天边警半夜又抓到
个人体运毒
，看样子是老王学生。”
“这种事很常见吗？”沈迟问。
“在边城是挺常见。”
庄州从小到大在边城生活，要是哪天班上少
个人，多半都是进看守所，边城犯罪率高，青少年犯罪尤为猖獗。
王老师没再说话，让班长把贫困生补助申请表发下来，传到庄州这排，庄州将表递给少年。
他注意到沈迟最近似乎特别缺钱，他们午饭般都是在学校食堂吃，六块钱份还便宜。
然而沈迟总是坐在位置上吃便宜饼干，整个人以肉眼可见速度清瘦下来，显得校服异常宽松。
红发少年眼也没抬：“不需要。”
庄州不意外地叹口气，相处久他也知道，沈迟这个人比谁都骄傲，别说贫困生补助，他想从家里小卖部带块三明治也是不会接受。
他只好将表原封不动地递还给班上。
上课铃声响，这节课是下午最后节课，数学老师去省城开会，王老师擦擦生雾镜片，代发下来套试题：“罗老师说，做对五道题就可以走。”
庄州松口气，他数学不太好，可做对五道题还是没问题，实在不行还可以上网搜，提前下课没什
问题。
试题数量并不多，只有十道题，题干也简单，他拿起笔在空白处龙飞凤舞地写下个解字，然而写完解字他就卡住。
第题好像有点难。
他看向第二题。
第二题好像也有点难。
……
他思考十分钟后道题也没能做出来，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数学太差，可连数学课代表也道题没做出来。
更气人是，上网还搜不到。
庄州算是琢磨出罗老师意图，别说提前下课，这是要他们下课都不能走。
而沈迟望向墙壁上时钟，已经五点，他想早点回去打排位。
他看着试题陷入沉思，想起严雪宵也在上学，打开手机发条微信。
【沈迟】你会做吗？
*
严雪宵走到图书馆，考试周还未来临，凌晨五点图书馆里寥寥几人，他坐在靠窗张桌旁，收到少年发来照片。
拍是套试题。
青年轻挑挑眉，在空白纸上写上标准答案。
五分钟不到，他做到第四题时，恰好同组犹太裔女生经过，看见他纸上数字问：“你是在测算拟合度吗，用电脑会快很多。”
“高中题目。”
青年淡淡答句。
听到他话，犹太裔女生记起来：“是家里小孩儿吧？”
见严雪宵没反驳，她低声提醒：“题目难不会做是正常，但当哥哥怎能替他做题呢，应该让他自己完成。”
青年客气地说声“谢谢”。
他只发过去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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