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闻鸣玉是真心这
觉得
。
穆湛深深蹙眉，难得有些混乱。
孩子总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另
个爹不是他，必然就有别人，而闻鸣玉却不知情，误会是他。
思索会，穆湛不得不怀疑，闻鸣玉当时是被下药
所以无所知。
既然都这样，不如顺势瞒下去，让闻鸣玉真以为是这样，这个孩子就是他。
如果他猜测是真，事实就更让人恼怒。他定要找到那个人，将其千刀万剐，让他长久地活着，日日遭受酷刑折磨，生不如死。
穆湛深吸口气，伸手把闻鸣玉搂进怀里，闻着他身上传来果香甜气，沉声说：“对，孤就是孩子爹。”
闻鸣玉也伸手，环抱住他。
穆湛胸口剧烈起伏，长长眼睫垂下，遮掩住眼底偏执可怕情绪，装作平静无事模样。
他从闻鸣玉身上得到安抚，也温柔地摸摸他背，让他放松下来。
从闻鸣玉说出自己有之后，穆湛情绪就直很糟糕，闻鸣玉当然看得出来，担忧视线频频扫来，但穆湛怒极，几乎说不出话来，甚至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他发狠，所以冷漠应对。闻鸣玉神态就越发不安。
现在，两人“说开”之后，都慢慢缓和下来，看起来变好很多。
穆湛理智回归后，才想起来现在是午膳时间，目光复杂地看眼闻鸣玉肚子，怪不得他最近吃得多。
“饿不饿？”
闻鸣玉点头，穆湛就命宫人摆膳，拉着他回主殿，留下身后地狼藉碎片，让宫人清理。
直到穆湛走远，看不见身影，过好半晌，宫人才敢松口气。刚刚圣上生气成那样，他们以为闻公子进去会被杀死。
幸好，闻公子完好无损地出来，还跟圣上牵着手。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看起来应该是没事。
穆湛和闻鸣玉起用膳，往常闻鸣玉都会说些话，穆湛话不多，但都在听，偶尔回应两句，闻鸣玉就会说得更兴起。
但今日，闻鸣玉埋头吃吃吃，穆湛异常沉默，只有视线和往常样，频繁落在闻鸣玉身上，今日盯得更多，不是闻鸣玉脸，而是肚子。
他不愿接受那微微鼓起真实，更希望是幻觉。
闻鸣玉吃到半，抬头看去，疑惑问：“陛下怎？”
穆湛沉默会，摇头低声说：“没什。”
闻鸣玉可不这认为，神态不对劲，信息素也像黑雾样缭绕在周身，怎看也不像没事。但穆湛不肯说，他又不能强行掰开他嘴逼他说。
所以，只好用信息素安抚，还给穆湛夹好几样他喜欢菜，放到他碗里。
穆湛面色稍缓，抬手捏捏眉心，然后慢慢吃着碗里菜，垂下眼睫遮挡住复杂情绪，似乎在思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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