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之后，忽然听到
细微
动静，是从旁边传来。他偏头看过去，发现叶煦正在借袖子遮挡，偷偷吃肉脯，完全没听课。
……突然就有点理解他为什
会留级。
叶煦却
点都不心虚，感觉到视线，还很热情地分享，压低声音问：“要吗？”
仿佛上辈子，他看到别同学上课分辣条吃场景。
闻鸣玉沉默几秒，没忍住诱惑，点头，接过来，然后学着叶煦样子，趁博士转头时，飞快地把肉脯塞进嘴里。
叶煦嘿嘿笑。
然后，博士叫到他名字，“叶煦，你来回答下。”
叶煦笑容下消失，再也快乐不起来。
博士看他不专心，故意问个难题，叶煦答不出，嘴里还包着肉脯，当然不出声，只摇头，理所当然被训顿。
接下来，就表现得很乖巧。
到课间。
叶煦闲不住，当然又找人聊天，只是周围都是学霸，下课也不是玩，没什人搭理他，闻鸣玉也在看下节课书。
直到叶煦问句。
“欸，你们有看《针锋相对》吗？”
闻鸣玉猛地僵，因为这正是他写双男主话本名字。
叶煦这话题，竟然吸引周围人注意，连没什表情邵言都回头看过来。
“你们都看过？”闻鸣玉问。
众少年想都不想就点头，“那当然，这书这火，谁会没看过。”
还有人说，没买到，靠借，太喜欢还抄下来。
“马上就是结局吧？急死
，什时候才出啊。”
“还等着看唐意远升官做丞相，推行变法，在各城实施呢，想想就激动。”
“就是啊，唐尚书博思睿智，颖悟绝人，太崇拜他！”
“更喜欢程云臻，他在朝廷上很有魄力，尤其是破造假铜钱案，把幕后主使抓出来，看得太爽。”
“可他拦着唐尚书变法，看着就想钻书里揍他。”
众人你句句，让闻鸣玉听着简直想钻到书案底下，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偏偏，叶煦还要cue他，问他更喜欢哪个。
闻鸣玉干巴巴说：“……两个都喜欢。”
两个都是他儿子啊，怎能偏心。
别人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唐党和程党差点就要打起来，非要他选个。
闻鸣玉被盯着，最终勉强说唐意远，这个儿子病弱早亡，自然多分怜爱。心里则在想，你们都是爸儿子，绝对不偏心。
唐党欢呼，说当然是唐尚书更有才识有魅力。
他们又讨论起来，结局会是怎样。有人担心说：“唐尚书体弱，连夜写变法草案时都昏倒，发热几日，身子越来越弱，不会有什事吧？”
“怎会？你别瞎说，他那好，肯定长命百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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