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包裹住，像是
张密密实实
大网，无处可逃。
他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倾身向前，试图和穆湛拉开点距离，但穆湛动缰绳，马就听令前行，闻鸣玉因为惯性，不得不向后倒，轻轻撞上穆湛，背部和片结实胸膛紧紧贴在起，热量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甚至让闻鸣玉背都有些发烫发麻。
刚才偷摸摸搞小动作全都瞬间作废。
闻鸣玉鼻尖充斥着浓烈信息素，烈酒味道，有些醉人。
他眨巴
下眼睛，干巴巴说：“……陛下今日心情很好？”
穆湛平淡声音传来，“尚可。为何这
说？”
闻鸣玉：“……”
那个，
闻出来。
虽然酒味有点浓，但挺好闻，集中注意力话，意识也算清醒，不是什大事。最重要，当然还是穆湛心情好，安全很多，不用提心吊胆怕踩雷。
于是，闻鸣玉稍微放松下来些，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专心感受骑马新鲜和兴奋。
穆湛说要亲自教他，还真就当起老师。骑马带着他在演武场走圈，路上还和他讲好些关于骑马技巧。
穆湛用词简洁，语气慢悠悠有些慵懒，但都直戳重点，让闻鸣玉这个新手听就懂，明白自己要怎做。
圈走完之后，穆湛没有就此停下，也没有让闻鸣玉下马，依旧两人共骑。
只不过，他把缰绳交给闻鸣玉，让他试试。
赵德全看到这幕，心里紧，没骑过马人握缰绳实在太危险。但这是圣上做决定，不容置喙，他当然不敢出声。
闻鸣玉手里突然被塞缰绳，其实也很紧张，像接个烫手山芋般，想把它扔出去，但同时，心里又有种跃跃欲试冲动，在不断往上冒。
最终，还是后者占上风。反正身后有个老司机在，真发生什事，他不信穆湛会不管，毕竟他自己也在马上呢。
闻鸣玉聪慧，刚才又很认真地听讲解，全都记下来，第次实践不是乱来，而是很谨慎地按照穆湛教做。
他挺直腰背，双眼直视前方，睫羽微颤，忍不住垂眸去看手里缰绳，还有前面马。
从穆湛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紧绷却故作镇定侧脸，用力抿着嘴唇，分毫不差地按照自己刚才教去做，乖巧得不行。
穆湛无意识动，圈在闻鸣玉腰上手收紧，冷不丁地吓他跳。
闻鸣玉慌忙转头，“哪里做错？”
做得堪称完美，是个很优秀认真学生。
只是，穆湛不是个正经老师。
不过他面不改色，也没有表现出来，伸手拢住闻鸣玉拿缰绳手，轻轻勾手指，沉声说：“握太紧，放松点。”
闻鸣玉乖乖照做，响在耳畔嗓音夹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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