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几乎被气笑
，扯着唇角说：“你说什
，再说
遍？”
如果闻鸣玉这会是在清醒
情况下，肯定能感觉到危险，识相认怂，说点什别，反正就是把话题带跑。
但闻鸣玉喝醉，脑子根本不好使，点没听出穆湛语气里威胁，还傻乎乎地笑，真不怕死地重复骂句。
“狗皇帝。”
穆湛眉跳，按按额角，那表情怎看都像在思考是直接把人弄死，还是把人扔出去醒酒折磨番再弄死。
然而安静半晌，穆湛也没什动作，大概是觉得跟个醉鬼计较有失身份，伸手就要把他头推开。
但闻鸣玉就是看上这舒服地方，视为自己地盘，刚被推开点，就立刻又黏回来，还把抱住穆湛胳膊，死活不放。
穆湛有些意外，喝醉果然没理智，跟平时很不样。清醒着时候，总是怂巴巴，虽然装得胆子挺大样子，但底下两条腿都抖得不行。
他并不喜欢闻鸣玉害怕自己，但下转变也不可能，就放任他演，反正演着演着，时间久，最后也会变成真。
穆湛把自己手抽回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意味深长说：“给你次机会，自己起来。”
闻鸣玉听都不听，执着要在穆湛腿上窝着睡觉，手没得抱，就退而求其次抱住穆湛腰，还担心再次被推开，把脸都埋进去，隔着衣服贴紧腹肌，主动头扎进穆湛怀里。
穆湛僵，随即笑，伸手落在闻鸣玉头顶，轻轻掠过细软黑发，抚摸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双眸沉沉，透着可怕偏执欲念，令人胆寒。
“你自己选。”
孤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跑，后悔也迟。
穆湛坐着，只手撑在桌面上，漫不经心地拿着个酒杯，看起来只是在闲适独酌。但凑近看，就会发现还有个人躺在他腿上，而他另只手搁在闻鸣玉头顶，慢悠悠下下地摸着，顺着柔滑长发而下，捏捏后颈，又落在他脊背上，继续温柔地摸着。
完全就是在rua猫猫样。
而闻鸣玉也像是被顺毛，不再闹，舒服得低声哼唧，骨头都软似，懒懒地侧卧着，舒展着身体，偶尔才微微颤。
半晌，穆湛停下来，闻鸣玉还有些不满，半眯着眼伸手勾勾，把抓住穆湛手，又按回到自己背上，示意他继续。
穆湛却不动，倒是晃晃自己手里酒杯。
“要喝吗？”
闻鸣玉仰头看眼，迟钝点头，还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唇瓣湿润，宛如沾露水花瓣，显得越发红嫩招人。
“要。”
说着伸手就去够，但被躲开。
穆湛眯眼，“你用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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