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狗听不懂鱼语,雄风见鱼游过来,又非要拿鼻尖去捅鱼,隔着水晶壁,被连撞好几下,依旧锲而不舍。
叶清欢脸尴尬地看着爱犬犯傻。
此情形,令景王猛地想起件事,雄风去给叶清欢送信时,身上湿大半,如今狗身仍有些水迹,可是屋子里鱼缸并没有破,雄风也不可能进到鱼缸里,那雄风到底是如何沾湿?
切都不对,从身份不明却总是出现在屋子里、他遍寻不到少年,到没人进出过屋子,却被动过衣裳和桃花饼……
总觉得差点,还差点,就是这点,他就能把所有事串起来,然后,真相大白。
叶清欢听王喜逐说完前情,眼睛都有些直,吞口口水,神色不定道:“天池,你这屋里不会闹鬼吧?”
……闹鬼?
景王顿,随即冷笑,哪儿来鬼,应不至于,顶多是个贼。
且就算真有鬼,他也不惧。
雄风兴奋地叫几声,还是想捅鱼,景王就看见,他小鱼机智地躲进假山里,只露出条尾巴。
见到鱼,不怕鬼景王殿下更冷静。
这样下去不行,他不怕贼,就怕贼对小鱼不利,之前加强守备也没用。
景王看王喜眼,既然加强守备不好使,只能用个办法。
叶清欢觉得景王鱼与他家爱犬有缘,想把鱼接回承恩公府养两天,也让他体验把养鱼乐趣,然而他还没向景王提议,就见王喜从袖中抽出只……比寻常茶盏还要大圈水晶瓶。
应当就是水晶瓶。这瓶子顶上盖金盖,瓶身上还镶嵌把手,方便携拿。
王喜利索地将水晶瓶打开,注入些清水,然后把躲在假山里小鲤鱼,小心捧入水晶瓶。
小鲤鱼进水晶瓶,好奇得游得欢。
叶清欢呆:“你们这是想干吗?”
王喜笑着道:“殿下不放心小鱼主子,打算去哪儿都带着,这瓶子金盖上打气眼,不会憋闷,用来装小鱼主子正合适。”
叶清欢窘得不行:“你这是把它装御赐大鱼缸里还不够,还要把鱼随身带着??”
本来还想向景王求鱼,现如今人家都随身带,还说个屁啊。
景王剜叶世子眼,拎起水晶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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