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手段,可是当着皇帝面动手,说不定正中贵妃计策,对皇帝与景王之间父子关系也极为不利。
可是景王不用自己手段,又该如何?
贵妃早有准备,先透过皇帝不让王喜跟着景王,没人能帮景王说话,眼下又有个对景王极为不利证人,要怎办呢?
当时在场,除小林子,就只有猫与他,小林子被收买,他说不人话,要如何给景王做证,指望那只仇敌猫吗!
又或者,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李鱼连游动都忘,静静地停在碗底竭力回想,白猫是如何遇见景王,又是如何撞向景王。
结果倒真叫他想起来件事,记得景王换衣时,他曾偷瞧过景王,记得景王腿处,似有块淤青。
那瞥实在太过匆忙,他当时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想太多,加之对于男人而言,身上带点伤没什稀奇,李鱼并未放在心上,而今想来那淤青位置正是在小腿,感觉和猫高度差不多,会不会——就是飘雪撞景王留下?
有这种可能,若真如此,就能证明景王曾受到猫攻击,收拾猫也是有理由!
终于想到,李鱼阵激动,紧接着最难又来,要如何提醒景王,他想到切?
语言不可行,只能用特别法子!
李鱼急中生智,把力气集中到尾巴上,使出吃奶力气摇。
哗啦啦,碗里水竟被鱼尾巴大幅度摆动泼出去小半,乾清宫里原本落针可闻,浇淋到金砖上水声便显得格外刺耳,到底引起皇帝注意。
“景王,你这鱼怎?”皇帝诧异地问。
景王原本看小林子就像看个死人,被小鲤鱼忽然扑腾,景王转身去看鱼,小鲤鱼正等着他呢。
待景王凑近,就趁现在——!!!
李鱼快狠准地甩动尾巴,把碗里水通通甩向景王。
原本为逗弄小鲤鱼,景王已提前将衣袖挽起,没有沾湿半分,这会儿毫无防备就被泼,脸颊上溅得全是水,胸口、衣摆全都湿搭搭,属裤子最严重。
景王:“……”
景王面色愈发阴沉,抬掌拂去脸上水珠。
李鱼不敢与他对视,biu地躲到碗底去。
嘤嘤嘤,,bao君要生气!
可他也没别办法……谁知道弄这湿,,bao君会不会先收拾他,再收拾小林子,再再去更衣啊?
呀,景王……朝他伸手!!
李鱼闭上眼,他觉得,bao君可能会……杀鱼?!
可是等来等去,景王手只是轻轻敲记他头,又摸摸他脊背。
李鱼:???
景王瞪添乱小鲤鱼眼,起身朝皇帝拱拱手。
皇帝然道:“既如此,准你速去更衣,稍后再议。”
王喜就在殿外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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