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以摘下
所有
面具。
可彼此相对时，却已经没有跨越最后那
步力气。
“
说谎骗你。”
槐诗低头：“对不起。”
“什
时候？和谁？”
艾晴直白发问，看着他：“诸界之战时候？来伦敦之前？还是……在天国里？”
“……”
槐诗无言以对。
艾晴再忍不住嗤笑出声。
“拯救世界计划？”
她嘴角勾起：“第次听到有人这拯救世界呢，槐诗。靠卖身？那你真应该多卖几家，还是说，指望来照顾你生意？
记得你还告诉说要去寻找谜团和自己呢……”
她提高声音，质问：“你究竟是去寻找自己还是寻找自己下半身啊？”
“大概是……”
槐诗想半天，无可奈何回答：“起寻？”
“……”
有那瞬间，她看上去很想要把彩虹桥轰炸按钮给按下去，快要克制不住怒火。
可终究，手指未曾落下。
只剩下自嘲叹息。
“算，像你这样家伙，到现在才开始乱搞，已经出乎预料，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守身如玉吧。
可你为什要出现在面前呢？”
她眼瞳垂落，不想再看：“你已经得到你想要东西，槐诗，该恭喜你，可你何必再理会个尖酸刻薄女疯子？
放过她吧，她已经足够可怜。
还是说，难道你指望她就因为这点眷顾，便对你感激涕零？”
“因为没有你话就不行。”槐诗直白回答，“因为非你不可，倘若以这样理由回应你，你是否会相信呢，艾晴？”
在沉默里，艾晴终于抬起眼睛，看着他。
再无法克制冷意和鄙夷。
就像是看着团不可燃垃圾。
手背上面，青筋浮现。
那用力。
“槐诗，不知道你是怎跟你其他‘好朋友们’说。”
艾晴发问：“可是，指望个女人如同奴隶样卑微侍奉你，让她同其他人争夺你恩赐和怜悯，是否过于残忍呢？”
“从没有那狂妄想法。”
槐诗摇头，“也绝不会让那样事情发生。”
旦失去平等爱就只会变成枷锁和囚笼，因另个人而卑微感情从来都只是泡影……所谓大被同眠和平等后宫，从开始就只是不断给所有人带来痛苦虚妄。
将个人幸福，建立在所有人痛苦之上。
他从未盼望过那样未来……
“所以呢？”
艾晴笑起来，“你要将对所有人说过话对再说遍吗，槐诗？是否需要摆出坚信不疑模样？”
“只想让你给个机会，仅此而已。”他低声恳请。
有那瞬间，槐诗想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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