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抱歉,自己来就可以。”
槐诗有些不礼貌地将他扯在原地,摘下琴箱,走进门房里,蹲下身端详着那个写着自己名字快递。
在墙上电视机杂乱声音中,他隐约听见盒子里传来滴答声。
如此清脆。
槐诗蹲在地上,动不动,沉默许久,直到门房不耐烦地催促好几声之后才缓缓地起身,近乎粗,bao地将他扯出门外,也没有管他在说什,掏出手机,拨通傅处长电话。
“喂?是槐诗。”槐诗抬眼睛看着门外那个监控,“傅处长你能看到,是吧?”
“你小子在想什?”中年人压着怒意,“老子个特事处处长,难道闲着没事儿整天看监控偷窥你?”
“算。”槐诗叹息声,“您老来趟学校吧,带上人,有防爆专家最好……学校要炸,字面意义上。”
“咋回事儿啊?啥玩意儿啊?你整啥啊!”
傅处长顿时惊,人生三问都甩过来。
等反应过来之后,就听见那边阵乱七八糟声音:“十分钟!你等着!就在原地,什都别动!”
电话挂断。
槐诗又给艾晴打个电话,通报自己情况之后,就安静地扯着门卫等在门房外面十几米远位置。
当然,门卫大叔愿不愿意就是另回事儿。中间似乎还吸引不少人注意,巡逻保安还有准备去上自习老师。
很快,吵闹声在辆又辆漆黑大车前戛然而止。
长枪短炮猛男团们从车厢中鱼贯而出,紧接着就是穿着防弹衣跳下来傅处长,直接走向槐诗。
“东西在哪儿?”
槐诗指指门房方向,傅处长也没再啰嗦什,挥挥手,就有两个浑身包裹在防爆服里笨重人影推着小车上防爆球冲进门房里。
很快,对讲机里传来不幸消息。
傅处长脸色越发难看,瞪眼槐诗,挥手示意所有人再次退出好长段距离。
没过太久时间,两个摘下头盔专家走出来,乱糟糟头发贴在额头,汗水从下巴上滴下来。
“解决。”
他们互相搭手给对方脱下厚重防护服,然后将防爆球里躺着那个盒子给傅处长看。被切开盒子里,那个用密集线缆和电路板捆在起鬼玩意上,倒计时已经停在个半小时地方。
“看上去是挺普通样式啊。”
傅处长来没有细看,斜刺里只手就伸进瓮里,将它们拿出来,在手里掂量掂量,吓得他差点停止地呼吸。
是艾晴。
她坐在轮椅上,把弄着足以将自己炸上天危险物品:“触发类型呢?”
“两种,着发和计时混合型,拆开盒子和到时间都会爆炸。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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