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可立刻他就笑不出来,因为他好像又被挂在城门上,双手之上插着钉子,可是却感受不到什痛苦,整个人飘飘忽忽,如同喝醉酒,向着面前那个白头发人傻笑。
不过,这个家伙干嘛瞪着自己?自己做错什吗?
很快,月光闪,被斩下头来。
这次是断头。
然后,在众狂热欢呼之中,他好像被绑在木桩上,烧死在火焰中,有人在兴奋地咆哮:“去死吧,异端!”
然后他就又去死。
就这样,遍遍地去死,不同花样死,毒死,淹死,绞死,烧死,被塞进绞肉机,被人送进急救室,被不小心推下,被各种各样人和自己因为各种各样事情杀死。
次次次又次。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不知道死多少次。
死到最后,他已经快要麻木——彻底地失去意识。
这样就结束吧?
他解脱样地陷入沉睡。
最后瞬间,他仿佛回过头,看向所有幻象来处,终于窥见那些死亡本质。那些死亡好像变成张张飞舞漆黑书页。无数舞动黑色重叠在起,像是雪,它们汇聚成悲伤和绝望海洋,勾勒出寂静世界。
那或许才是命运之书真正摸样。
个在孤独中死去冰冷世界。
……
……
房间中重归寂静,只有事象分枝不断地在命运之书上书写细碎声音。
虚幻地乌鸦静静地凝视着槐诗,透过躯壳,仿佛窥见他旺盛燃烧源质。
明明只是人意识,当思维彼此摩擦时候,所迸射出火花却宛如火焰般地耀眼。
乌鸦看眼命运之书,忍不住叹息:“果然,要是没有它在不断抽取源质话,你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觉醒吧……”
直到自书中苏醒以来,她就直在不断地观察着槐诗。
因此才能通过种种迹象断定:槐诗恐怕早就只脚跨入升华者门后。否则,纯粹常人,恐怕根本不会被命运之书认定为持有者,她也不会如此轻易地下注。
如今,就在如今扉页之上,槐诗姓名旁边,括号中’应激期’那三个字越发地厚重,似乎在积蓄着力量,试图变化。
可每次变化,都好像遇到无形阻力般,再次回到原本位置。
很快,无形力量拉扯着羽毛笔,移动到书页上册空白中,划下道弯曲弧线。
伴随着时间流淌,弧线在缓缓增长,渐渐演化至正圆,可最后点点空隙却不论如何都无法弥合。
“竟然还差点?”
乌鸦愕然地呢喃。
般来说,应激期乃是人本性自白银之海中超脱而出,源质独立,渐渐归还与意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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