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指指:“你会哪个?”
“啥?”
槐诗傻眼,看着桌子上那几个玩意儿,头雾水:
“这……是什乐器?”
“哎,说你究竟懂不懂啊?你不是说你从业经验丰富吗?”
面试官不快地指着桌子上介绍道:“富婆快乐球,富婆快乐火……你会哪个?”
“……”
槐诗沉吟许久,看看怀里大提琴,抱着最后线希望地问道:“富婆快乐……琴?”
老板,有金手指成?
“合着就是什都不会咯?”
面试官大怒,指着他鼻子怒斥:“你知不知道工作有多忙?什都不会就跑来做牛郎?可是推好几个约来面试,这不是浪费时间?”
“……你们这里不是餐厅招乐手?”
直到现在,脸懵逼槐诗才发现:自己似乎又被傻屌中介坑……诶?为什要说又呢?
“等下!”
他严肃地抬起手:“先生,可是卖艺不卖身!”
嘭!
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
被赶出办公室槐诗坐在走廊椅子上,后怕要命,感觉自己刚刚距离半生清白丧尽只有步之遥,可看眼自己存款余额之后,又忍不住跃跃欲试地想要把那步跨出去……
艺都卖这多年,还差卖个身?
反正关灯都样,最后还是……只要给钱爽快些,似乎不是不可以接受啊。
就在他捏着下巴沉吟时候,脑子里又窜出来刚刚那堆‘富婆快乐系列产品’,顿时浑身打哆嗦。
这刻,槐诗深刻地意识到:这世界上快乐是守恒。
还是算吧,算吧……
他含着眼泪拒绝来自金钱诱惑,步三回头地走出俱乐部门外,看着门口包层金色石狮子,又忍不住想要回头再回去。
“等等!”
身后忽然有人喊住他,是个穿着礼服男人,面容俊秀而肃冷,扫着他眼神充满苛刻,“喂,你!站住!”
“?”
槐诗有些心慌,在他逼视之下忍不住后仰些。
“你就是今天那个新来?连会所哥都不拜见就走,懂不懂规矩?”那男人走在他前面,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点点头:“脸还算不错,不过最好还是安分点,论美貌,你是比不过。”
说着,他风骚地抬手梳理下自己漂几缕金色长发,弄得槐诗心里阵腻歪,恼火地回应:“抱歉,哥,不做牛郎!”
“哦,现在叫男公关,都样。”
‘哥’然地点头,大度地挥手说道:“没关系,既然叫声哥,那以后就由罩着你。”
说着,从手包里掏出个瓶子塞进槐诗怀里,语重心长地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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