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左右看看,顾楠扶下自己斗笠,抬起头来。
接着在玄奘眼前,跃而起,身如轻鸿飞纵,跃上树梢。脚尖轻点,踩在树枝上片叶尖处站定。
她就直直地站在片叶子上,可枝叶却没有半点弯折,反而还随风微动,发出沙沙声响。
哪怕是玄奘这种处变不惊心境,看到眼前幕,都是呆愣起来。
下刻,顾楠从树上跳下来,恍若片鸿毛,缓缓地飘落,站定在山道间玄奘面前。
“现在你可信?”顾楠问道。
可玄奘还是有些呆愣地看着她,他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事,更是从未见过能够踏空而行人。
好久他才想出个自己能够理解解释,认真地看着顾楠问道。
“施主,你难道是菩萨所派,来助玄奘之人?”
阵沉默之后,顾楠叹口气,拿起腰间无格,在玄奘额头上敲下。
“啪!”
声闷响,玄奘捂着发红额头退步,不解地问道:“施主,你何故敲打于?”
顾楠翻个白眼:“以为你念经念傻,就想看看能不能把你敲醒。”
······
顾楠陪着玄奘上路,他手中禅杖路当啷作响,顾楠觉得有些扰人,可玄奘却说那是用以警醒自身,当诚心去听。大概是顾楠佛心不够,是听不进去。
天色已经渐晚,他们下山时候已经是星月当空,夜里赶不路,便只能在山下露宿夜。
寻树枝来点火时候,玄奘遇见条巨蟒,从体型上说确实是可以称作巨蟒,就顾楠这些年见过蟒蛇来说,这条也算是特别大。
足有几人长身子盘踞在树上,水桶粗腰身慢慢地挪动着,对淡黄色蛇瞳死死地盯着玄奘。
玄奘向后退步,那蟒蛇就已经扑上来,粗大身子动起来时候却是快得让人都来不及反应。几乎拉扯成条黑线,猛地窜过半空,对着玄奘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牙齿。
“噗呲!”声利刃入肉声音,条细细白光划过。
几滴鲜血溅在玄奘衣角上,蟒蛇身子顿住,硕大蛇头落在地上,断去干净利落。半息之后,随着声沉沉响声,蟒蛇身子也从树上摔落下来。
顾楠甩手中无格,将它收回剑鞘里,看玄奘眼。
“你没事吧。”
可玄奘却是出奇平静,好像方才经历生死不是他样。他只是看着蟒蛇,低下头,立掌在自己身前小声念道。
“善哉。”
善哉在寻常人说来是好啊意思,不过在和尚嘴中却是表达罪过后赎罪意思,这点顾楠倒是知道,她从前故人里也有过和尚,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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