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提。”
“那真是要谢谢你们啊!”
柳子元勉强挤出个微笑回答道。
“不要客气,这是们应该做。”
周佳笑道。
和柳子元对个面面相觑眼神,都没有再说话,只好看窗外风景解闷。
羊城不愧是改革开放前沿,路上新旧交替氛围已经十分地浓郁,不过们都无心欣赏。
汽车并没有开进羊城市区,而是把们拉到市郊个部队大型物资战备仓库里面,车子直接开到个有卫兵严密把守火车站台上,等们下车,映入眼帘是列客车。
那辆胡文海曾经搭乘过从京城开往羊城客运列车,就像条绿色长龙停在们面前。
们四个人走到起,其他陪同人都自觉地站到远处。
白斯文看看大家然后说道:
“有几个坏消息,首先,九号机没在胡文海身上。”
这个消息并不出乎大家意料,看到这列戒备森严护卫着火车大家就全都明白。
“李组长他们在当地找也没有找到,胡文海暂时还没开口,大家判断,他在车上呆近两天时间,他把九号机没带在身上,临时藏在火车上可能性还是很大。”
“火车到站后清扫过没有?”
肖雨城沉吟着问道:
“等们发现胡文海后,车子早就已经清扫过,实际上这车又已经拉上乘客,开截路以后让旅客临时换乘车辆以后,再开回来直接开到这里。”
柳子元恨恨地拍大腿,直接就丢句三字经,“这事闹得…”
“清扫人估计也没什发现咯。”
也问道,希望确认下,当然这是句废话,要是有发现,那们还到这里来干啥?不过是递个话头过去好让白斯文继续讲下去而已。
“已经安排粤省这边全都问过,没有任何发现。不过第二趟乘车旅客身份信息都已经全部做登记,亡羊补牢而已,只能说是情况比原来预想还要复杂。另外,在胡文海乘坐那趟车上发现还有个们同行,名塔斯社叫尤利记者坐在软卧车厢,去羊城采访。”
“苏联人?!”
柳子元已经气得跳脚,如果苏联人也来参脚,那戏就好看。
“据陪同外事部门同志汇报,尤利基本上不怎出车厢,也不和车上人说话,在他印象中也没有见过有穿军装人和尤利搭话,按们目前对胡文海解,他心只想去欧美国家,应该对苏联没什好感,何况还有车上乘警在时刻盯着每个试图接近外国人人。”
“那也要他分得清才行啊!们国家很多人不是都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个是中国,个是外国,胡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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