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着什,可是却连自己都听不清。
到最后,他发狂地转身,扑向夏尔,扯着他领口:
“不对!再让看看!定是哪里出错!人类世界应该是完美!这次,定能……”
“没关系。”
夏尔怜悯地笑着,这是回忆之中最后话语:
“想要看多久都可以……”
那瞬间,叶青玄追溯戛然而止。
因为那个老人发出尖叫。
他从梦中醒来,癫狂地挣扎着,从手术台上趴下来,嘶鸣着,狂乱冲撞着那些拦在自己面前人,将所有完整东西破坏掉。
“不对!不对!这不对!本应该是完美!不是错!没有错!”
他尖叫着,歇斯底里,发红眼睛看着每个人:
“没有错!没有!!!”
无人回应。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吼叫声嘶竭力,到最后,筋疲力尽地坐倒在地上,傻笑起来,紧接着又流出眼泪,撕扯着自己头发和脸,蜷缩在墙角,自言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大家原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叶青玄闭上眼睛。
他已经疯。
这甚至不是夏尔报复。
从开始,当他被无数牺牲压垮,迷失自己方向之后,就注定这个结局。他不能面对同僚牺牲,不能面对自己同族,也不能面对那多痛苦。
他只能欺骗自己,欺骗自己牺牲都是值得,为未来,为其他什东西。
随便为什。
他永远寻找不到那个完美世界。
当这个泡影被戳破之后,他距离癫狂就已经没有距离。
他被愧疚和绝望所淹没,生所追逐东西被摧毁,辈子所牺牲代价失去意义之后,他又如何去面对这个世界?
“杀他吧。”
叶青玄眼眸低垂,握紧拳头:“想到老师为这样疯子所牺牲,就觉得……不值。”
“很遗憾,们做不到。”
静默机关负责人如是回答。
“什意思?”
“字面上意义,们杀不死他。”
苍老乐师回答:“他身体已经健康到非人程度,甚至原本迫在眉睫致命脑瘤也被取出来。有什东西在支撑着他生命,每次当他濒临死亡时候,就会将他恢复原状,就像是这样。”
他拔出剑,干脆利落劈斩,斩落盖乌斯头颅。
可是那头颅滚在地上,鲜血泼洒中,又向着伤口倒流,滴不剩回到那副躯壳中,最后,头颅回到原本位置。
再不见任何伤痕。
“们已经尝试过各种手段,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已经变成天灾,近乎不死。”负责人轻声叹息:“就算是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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