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甘心为个野心勃勃人效力呢?你们都是很有作为人,如果用以正道话,恐怕会造福很多百姓吧?”
云楼潮月叹息。
“妖女住口!”
胡琴乐师冷喝:“二十年前,云楼庆舒趁着老城主病逝,起兵作乱。个小妾生下私生子,竟然篡夺云楼大统!如今竟然反称老城主嫡子庆喜殿下为逆贼,不怕天下耻笑?”
怀抱琵琶乐师笑起来,声音像是女子般阴柔:“况且,你连云楼庆舒女儿都不是。个冒牌货,又如何有资格评判等主公?别以为不知道,从年前开始,那位正牌公主殿下,就不在云楼城里啦。云楼庆舒真是好心机,亲生女儿不见,反而找出个冒牌货来代替,堂而皇之地出使安格鲁,暗地里悄悄派人寻找线索……这次若不是为寻她,又怎会派你来这里?”
云楼潮月沉默地听着,许久之后像是明白,点头:“听说原本那位随着云楼庆喜流亡海外常公公也出现在这里,还有些不敢相信。原来你们也是在找她……”
她停顿下,淡漠地眼神中闪过丝惋惜:
“那就不能留你们。”
“大言不惭!”
老嬷嬷,不,现在已经不能称她为老嬷嬷,在她身上,游走兽面无声咆哮,五根手指中猛然弹出截利刃,化为狼爪,向着云楼潮月面目抓去:
“看先抠你这小孽障眼珠!”
云楼潮月抬头,凝视着呼啸而来利爪,修长睫毛轻轻眨动,清澈地眼瞳中倏无恐惧,只是种悲悯凝视。
无声地,狼化女子利爪凝固,距离那双眼瞳只有线之隔,不得存进。
“又是大义和名分,这种东西真那重要?”云楼潮月环顾着他们三人,轻声问:“你们因为它,害死那多人,也要害死自己。”
“还等什!动手!杀这妖女!”
狼女发狂地抓挠进攻着,可铁爪却和空气摩擦,寸进不能,只有火花飞迸。
无需言语,怀抱琵琶乐师双手已经在抚动乐器,铿然而鸣!
瞬间,仿佛长风万里,席卷整个小巷。
……
焦热之风从虚空中席卷而来,随着琵琶之声而狂乱吹拂,风中带着狂躁热意,驱走海潮之声和水汽,瞬间将小巷拉扯进焦热沙漠之中。
轮浩荡落日幻象从长风中升起,散发着灼热光辉,又有轮残月之像从另侧升起,如此冰冷,却如火焰,烧灼着人心灵。
在长风吹度焦热之中,骤然有战马嘶鸣声音响起。
在小巷中,地上那数百年历史青砖忽然碎,崩裂出裂纹,在上面,铁蹄印记宛然,仿佛有战马在疾奔。
铁蹄声如雷,随着琵琶声,纷纷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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