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
！”
当西德尼追着少女跑到地下广场时，听到喧嚣
人声呐喊：“第四个！连胜四场！”
“东方叶加油！”有激动女孩儿在人群中跳起来挥手，前排人在大喊：“不要停，继续！第五个！该第五个上场！”
少女停下脚步，站在入口处，像是没有搞明白情况，视线却落进场中，看到同样白发少年。
在噬身蛇之圆中，少年沉默地站立着，疲惫喘息。
他外套已经破
个大口，隐约能够看到火焰焦痕。手臂块被火焰撩伤，火辣辣地疼。
在他后颈上，叠加四次“流动”符文已经变成猩红，微微鼓起，像是要渗出血来。丑陋地如同烧伤疤痕。
用“流动”控制血液加速奔流，他体魄已经在叠加之中从个瘦弱少年提升到常人数倍程度。
那种强大力量感在躯壳中鼓荡着，带来阵阵钝痛。裸露出来皮肤已经变成通红，被鼓胀肌肉撑起，几乎快要炸裂。
这就是“流动”最大弊端，必须依仗精密控制才能达到增强效果，否则反而会损伤脆弱身体器官。重复四次之后，他体能被强化到极限，可也已经到达忍受极限。
再继续下去，他内脏恐怕会在冲击之下留下暗伤，甚至坏死。
他叹口气，还是高估自己能力，他本来预计凭借着这个赖皮办法能够赢下五场，但没有想到，只是四场就已经到达极限。
不过没关系，还能继续。
他轻声笑笑，深吸口冰冷空气。空气涌入肺腑，连狂跳内脏都冷却下来。
他回头，举起手，高声宣告：
“下个！”
……
“他快要撑不住。”
在场外，埃德蒙旁边，他同伴阴测测地说：“现在是个好机会。”
“还不够。”埃德蒙神情阴沉：“对于学徒来说，短时间内，精神消耗能够支撑起十几次符文施放。就算他体力没有，但还有施放其他符文能力。”
他回头看向自己左侧：“这场乔恩你来上，把他逼到极限去。记得留手，
要亲自结果他。”
“办事儿，你放心。”
名叫乔恩消瘦少年笑笑，病态苍白脸上浮现出兴奋地嫣红。他摸摸腰间小包：“早就准备好。”
紧接着，他走出人群，踏入圆中。
在旁边，布莱恩看到他出场，眼神就满意起来。乔恩和刚才那些派上来打消耗战炮灰不样，他成为学徒已经年多，虽然没有掌握复合音符演奏技巧，但在众多学徒之中已经是佼佼者。
“准备好
？”他问。
乔恩正色说道：“老师，叶同学已经连战四场，恐怕消耗不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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