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别走啊，
还什
都没说呢！”
亚伯拉罕
愣：“你明白
什？”
“难道是领会错？”
叶清玄尴尬地又坐回来：“您合上书
意思难道不是法不轻传？敲三下头是让半夜悄悄来这里等，摇头叹息是指这条路艰险难行，让做好心理准备……”
“……”
亚伯拉罕顿时阵无语，忍不住仰天叹息：“你才来三天，脑洞怎就比夏尔还大？只是让你先别着急。”
他停顿下，挠挠头发：“你总要等把话说完啊。在正式教你符文之前。你还需要立下誓约。”
“誓约？”
叶清玄头雾水：“发个誓不外传门派绝学什？这个明白，来吧来吧！”
“没那简单。”
寂静里，亚伯拉罕起身。
窗外风静止。
……
“这是由初代三王分别立下三条誓约，所有乐师都必须遵守，哪怕只是名义上。”
苍老男人站在叶清玄前方，低头俯瞰。他伸出手，按着少年额头：“虽然到现在，它在很多地方已经变成个流于表面仪式，但希望你能够认真完成。所以，也会认真对待。”
就像是瞬间，光芒黯淡下去，窗外喧嚣和鸟叫声都消失无踪。
叶清玄眼瞳下意识锁紧。
因为片寂静。
寂静里仿佛能听到自己呼吸。风吸入肺腑，从口鼻中吐出，回荡在身体中时，便发出深远回荡。
亚伯拉罕身影逆着光，叶清玄看不清他脸。
在呼吸风声里，隐约又有细碎呢喃声从远方传来，可那种声音太过渺茫，宛如幻觉，令人听不清。
就像是有无数魂灵在黑暗中凝视他们样。
“安定心神。”
沙哑地声音传来，于是叶清玄心神便安定。
亚伯拉罕手就按在他额头上，那只手是铁制，却不像是刀剑那令人害怕。他影子将少年庇佑起来，隔绝烈光中那些眼神和黑暗里魂灵。
“开始吧，倾听那些声音。”
他低声说：“不要让先行者们徘徊太久。”
“明白。”
叶清玄闭上眼睛。
……
在寂静里，亚伯拉罕吟诵声响起。
就像是从极远处传来，又像是在耳边回荡。那种声音里带着铁和石摩擦气息，宛如朽铁在风中摩擦！
无形威严充斥在少年心神中，他听到那些宛如雷鸣低语。
那是无数人重叠吟诵声音，声音引导着他意志，令他身不由己投入其中，随着亚伯拉罕发出声音。
于是，寂静被打破，叶清玄声音变得锋锐起来，像是刀剑，要将誓言铭刻在命运和心魂之中。
“遵从命运，万物由生至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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