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学派、皇家学派
代表人都到
，这很好……”说到这里，他眉头微微皱起：“为什
还有
个座位空着，谁迟到？”
“分管乐史系教师，
记得名字是叫做……”贝恩仔细地回想下，有些想不起那个毫无存在感老头：“似乎叫做亚伯拉罕。”
“可能是那只铁手坏，所以跑到铁匠铺里去吧？”
旁边有人轻声嘀咕，引来片心照不宣地笑声。
在学院里，几乎很少有人知道那个有条铁胳膊半吊子乐师竟然是学院中老师。而且教授还是乐史系这种如果不查名单，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鬼地方……
如果不是他忽然在这次招生里占个空位，恐怕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直在学院里毫无存在感老头儿。
就在笑声里，头发斑白地男人悄悄地从侧门溜进来，发现自己迟到之后，木讷地脸上也露出丝尴尬地神情。
察觉到有人看他，他就下意识地将自己铁手缩到背后，免遭嘲笑。西德尼撇他眼，顿时有些无趣，只是挥手，示意他坐下。
于是，全员到齐。
紧接着，随着木槌清脆声响，礼堂大门开启隙。
在考场中，所有考官面容都瞬间严肃起来。
决定七十名考生命运最后考试，终于开始。
……
……
“第个人是谁？”
“埃德蒙·罗西。”贝恩看名字，想想：“罗西家次子，天赋不错，三年前已经是学徒。启示学派很看好他。”
西德尼点点头：“看来他很擅长对规律理解。”
“在灵性上也颇有天赋。”启示学派考官低声赞叹：“看来是家族里有意培养后辈啊。”
“先看看吧。”西德尼轻声说。
就在他们低声交谈中，已经有红发少年走进考场。
在空旷黯淡地大礼堂中，被远处考官凝视着，少年隐约有些紧张，但看得出家教良好，依旧保持着贵族气度，向着考官们微微欠身行礼，等待指示。
“别紧张，埃德蒙。”
贝恩指指考场中心：“站上去，放松自己就可以。”
埃德蒙扭头看看背后，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直被自己忽略高耸石碑。
……
在寂静里，足足有人多高沉重石碑无声屹立在考场中央，棱角锋锐。经过修饰和打磨之后，石碑表面平滑如镜，能照出人倒影。
阳光从顶穹上照在它身上，可是它却没有在地上留下任何影子，就像是光芒被漆黑石碑所吞噬。
黑色石碑倒影着人面孔，面孔就变得苍白又陌生起来。
那些镜像人影中，像是某种属于人类特质被剥离掉，于是看起来便令人恐惧。
在石碑前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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