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过去之后就到。记得希尔达小巷没有什人住,您找起来也会比较方便些。”
老妇人艾玛停下脚步,感激地看着叶青玄:“感谢您帮指路,没有您真是不知道怎办才好。”
“没什,人总是要互相帮忙才好。”叶青玄笑笑,颔首道别。
“请跟过去坐坐吧。侄儿是个好孩子,他会报答您。”艾玛婆婆抓着他手,感激地挽留:“您是位好心人,如果没有报偿话,未免让太过意不去。”
“不用。”叶青玄笑笑,想要抽出手,却抽不出来。
他又抽次,却发现老妇人将他手抓住,死死地。枯朽手掌上有种死蛇般柔韧粘滑质感,令他挣脱不出。
他愣住,抬头看向苍老地妇人。老婆婆艾玛依旧在微笑着,满是皱纹地脸上笑地满心欢畅,可眯起碧绿眼瞳中却全无那种孤独惶恐,而是充满令人毛骨悚然阴鸷。
“就像是您说那样,人总是要互相帮助才好。”
她抓着叶青玄手,指甲嵌进他皮肤里,沙哑地声音依旧充满种虚伪地感激:“先生,您是个好人啊,何妨再帮个忙呢?”
她裂开嘴,轻声说声什。空气中传来冰棱裂开声音。
叶青玄眼前黑,就像是雪风从脚下席卷而上,瞬间寒意像是抽光他所有力气,令他双腿软,几乎跪倒在地上。
“喂!老女人你干什?!”
白汐终于察觉到不对,冲来想要掰开她手,却被她手掌反手握住:“礼貌点,小姑娘,不礼貌小鬼,卖不出好价钱。”
艾玛声音变得从沙哑变得尖细。在夕阳地最后光线里,她地眼瞳中隐隐透出绿光,宛如妖魔。不顾白汐奋力踢打,她伸手捏住她下巴,仔细端详:“真像啊……”
她轻声笑起来:“真像啊。”
在踢打中,她袖子里有张折叠白纸落下来,在白纸上印刻着副侧影肖像。白纸掉进水里,污泥和痕迹染黑肖像上少女和白汐别无二致容颜。
叶青玄愣住,他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音。隐隐有什东西缠绕在他脖子上,令他几乎无法喘息。
白汐嘴唇颤动着,无力反抗。
这个衣着土气老妇人在轻声呢喃着什,嘴唇开阖,却毫无声音。她肺腑中像是藏着黑色风洞,源源不断地吹出恶臭气,就像是烂泥中腐烂尸体。那种丝缕东西像是蛛丝,无声地缠绕在两人身上,抽走切动弹力气。
“随走吧,回到你应该回地方去。有人已经等你很久啦。”
艾玛用尖锐指甲刮擦着少女面孔,看着她因恐惧而扩散开来眼瞳:“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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