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玄睁开眼睛。
时间已经是下午,午后阳光透过打开窗户,照在他身上。
他第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疲惫,可这样疲惫是好。没有如芒在背压力,也没有寸步难行痛苦。内心中只是片安逸。
“你醒?”
低头坐在桌子前面阅读经文神父抬起头,冷淡地说:“昨天晚上回来还是半死不活样子,没想到恢复这好。”
“以前父亲说过,贱命好养活。”
叶清玄笑下,艰难起身:“大概是神也不愿意收这种喜欢撒谎小孩儿吧?”
“不要揣测神意。”
神父没有跟他贫嘴,只是告诫句之后便继续低头翻书。
午后阳光照在叶清玄身上,温暖又柔和,令他苍白脸色也好许多,几乎快要重新睡过去。过很久,他听见班恩神父有些突兀声音:
“又做噩梦吗?”
“没有啊。”
叶清玄想下,忍不住傻笑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那好梦啦。”
“听起来不像是在撒谎,看来你恢复不错。”
神父点点头,忽然说:“去见见维托吧。他就在他原本房间里。”
“他怎?”
“他自从昨晚回来之后直躲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他觉得自己愧疚你,你应该和他好好谈谈。”
神父停顿下,说:“你和他都是傻子,应该会有共同语言。”
……
既然天才和天才之间有共鸣。
那傻子和傻子之间也应该有共同语言才对。
神父说没错,这个世界上总是物以类聚。身家亿万富豪们在暖炉旁碰杯,而无家可归人会在冰天雪地里拥抱在起。孤独人和孤独人分享孤独,痛苦人互相舔舐伤口。
维托说叶清玄是他唯朋友,可叶清玄朋友也只有他这个。
这两个家伙个傻到抱着乐师美梦不撒手,个整天想象着自己将来出人头地,成为大人物,对那些逼死自己家人贵族大施报复。
这个直以来都像是小混混样家伙直都觉得自己会是个大人物,所以随时整装待发,准备挑战些权威或者其他什东西。
对待别人时也像是大人物样慷慨,他觉得叶清玄是自己朋友,那就没人能够叫他贱种,哪怕是国王陛下都样!
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将来会很不起,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事情能够阻挡他,又天真又固执。
可叶清玄是次看到维托这彷徨和难过,他蜷缩在墙角,蓬头垢面地,看上去真完全不像是个大人物。
当叶清玄坐在他旁边时候,维托看他很久才将他辨认出来。
“哟,叶子,你醒?”
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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