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赋予他侍从些奇怪能力和道具。”
狼笛抚摸着膝上竖笛,眼神冷厉:“你任务只是将他引出来,他旦出现,就将乐器彻底毁掉,然后迅速离开。会在暗处跟着你,对付他任务交给。”
叶清玄沉默地回忆着,确保自己没有任何遗漏。
在片寂静里,他听见远处传来海潮声音,像是心中恐惧样,它们鼓动着,在那个狭小空腔中招摇震荡。
所以他听见自己心跳声音,又混乱,又恐慌,震颤不安。
如果自己死,神父会难过?他是个合格抚养着。收养自己,纵容自己叛逆,这多年来都……还有老费,还有维托。
他们将来都会好?
叶清玄思绪忽然顿住,停止想象。
因为他终于听见脚步声从远方而来,如此低沉,如此静寂。
“他来。”
叶清玄转身凝望着声音来处,自言自语,可是他忽然不再害怕。
明明肺腑之间全部都被惶恐和不安所填满,可心脏忽然平静,血液在流淌,像是雪河流动在冰川里,如此静谧,如此安宁。
——这大概就是自己吧?
“那就来吧。”
他轻声说。
乐师也好,怪物也好,命运也好。
不会害怕。
……
静谧之中,月光无声流淌。
在清辉之下,有人步履沉重地从黑暗中走来。
像是背负什千钧重物,又像是身负重伤,他脚步蹒跚,拖着身体向前艰难挪动。
他走到月光之下,动作僵硬地抬头,看到叶清玄之后,嘴角露出笑容,拖曳在地上斧头也高兴地迸射出火星来。
他来!
“不对。”
叶清玄心中忽然响起个声音:“这不对……”
那个隐约有些熟悉影子穿着灰色皮衣,面容笼罩在兜帽片漆黑中,可手中斧头倒映着月光。
沉重伐斧在地上划过溜火花,然后被高举而起,像是要斩碎那轮残月光。紧接着,他冲过来,速度飞快,癫狂地发出叫喊。
“不对!”叶清玄忽然醒悟。
可是已经晚。
苍凉笛声忽然响起,如同鹰隼冲上天空样,拔高,拔高,拔高!
它带着飘摇曲调回旋上升,然后又从天而降,席卷大地,于是大地开始颤动。那种笛声宛如鬼魅般飘摇,发出呼唤。
于是尘埃飘扬而起,被月光包裹,颤动着,变得模糊,旋即又显现出具象形体……它行走在地上,银白毛发飘扬在潮风,宛如月光奔流。
尖锐长啸从它口中迸发,它从大地之上跃而起,在空中显露出足足有人多高庞大身形。那是匹巨大……胡狼?!
随着呼唤,数只和它同样巨狼从屋檐和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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