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摸出
粒牛奶糖。
放在旁边桌上。
剩下粒，剥开放进自己嘴里。
她已经很多年没吃过糖。
是甜。
猝不及防地，滴泪从她面庞滑落下来。
是咸。
*
季维得知林逸秋死讯，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自焚而亡。
“这已经是最好结果。”上门律师客观地分析。
“林逸秋年龄在七十五岁以上，即使故意杀人罪成立，法院也会采取轻判，更何况案子年限太久，不知道DNA证据有没有保留完整，仅凭人证话会是个长时间拉锯战。”
“谢谢。”季维抿抿唇，送走律师。
直到林逸秋死亡，他也看不透这个人。
他是个什
样人？
再无从得知。
他本来还怕吓到黄伯，然而令他意外是，黄伯脸淡定，像烧死是件很平常小事般，甚至还问他：“晚上要不要吃碳烤小牛肉？”
他想起林逸秋死状，赶紧摇头。
不由得感叹黄伯心真是太大。
开学没有晚课，他下午上完课就回到家，想到林逸秋画画也没办法专心，索性打开电脑准备直播游戏。
他已经很久没直播过游戏。
登上账号，直播间逐渐热闹。
[啊啊啊啊啊！看
等到什！]
[直播什？！]
[维维直播什都可！]
他其实也不知道要直播什，只想玩游戏转移注意力，他便按着自己游戏库个个地玩下去。
其中国产游戏基本都是泛舟游戏，老粉都知道他是泛舟粉丝，调侃是不是收推广费。
不过新粉搞不清楚状况，真以为他收推广费，忧心忡忡地劝他，弄得他苦笑不得。
[维维建议啊，恰饭视频最好在直播间里标注下]
[+1，现在狙暗广蛮严，不标话说不定会被有心人当成话柄]
[对对对，恰饭没什，大大方方标出来就好]
知道粉丝是片好意，他温声开口：“没有收泛舟推广费。”
不少弹幕松口气。
[维维确实也不缺那点钱]
[本来就是说着玩啊，玩国产谁不玩泛舟，之前出《大争之世》可是霸过销售榜第，说推广应该不怎玩单机游戏吧]
[惭愧，确实不怎玩游戏，看画画粉上维维]
[哈哈哈哈也不，看节目粉上]
弹幕逐渐安静下来时候，季维抛下句话，让直播间直接沸腾。
“不过确实有利益关系，因为自己就是泛舟股东。”
[！！！当别主播还在收推广费时候，维维已经当上股东吗？！]
[啊啊啊啊啊那可是泛舟啊！主播你说实话，你投资是不是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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