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烂到根里面,用什复兴?”
盛兆中陷入沉默,终于知道为什今天谭经纬会变得如此反常,他和谭经纬样都是心高气傲人,直以来受教育让他们将复兴作为首要任务,就算明知道这趟来香港九死生,两人依旧义无反顾,可现在得知自己只是被那些尸位素餐高官当成掠夺财富棋子,而且这财富还是最为人不齿鸦片烟土,顿觉盆凉水兜头浇下,腔热血凉大半。
“给长官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跟校长反映下现在情况?”盛兆中说出这句话时候,心里其实并没有底气,台湾现在由内到外已经乱成锅粥,就算校长知道又能怎样,有心无力罢。
谭经纬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轻轻摇摇头,将手中烟头点点按进烟灰缸中,转过头来盯着盛兆中:“四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有些人连君都算不上,敢不敢跟玩局?”
盛兆中心中松口气,从此是谭经纬身上,他又看到之前熟悉影子,之前怕他因此陷入颓势担忧扫而空,毫不犹豫地开口答道:“都是同间学校出来,连你都不怕,有什好怕?”
谭经纬从床沿上豁然起身,脸上再次绽放出自信笑容:“好!这次不光要让两航员工船出不去,泰国人也要让他们永远留在香港,这两件事做完之后就算回到台湾会受到处罚也认!干你娘泰国人,群残兵败将还想在中国地盘大发鸦片财?以为现在是大清国啊?”
盛兆中也咧嘴笑起来,眼中隐隐有冷厉寒芒闪过,能够和谭经纬共事这久,两人在观念上有很多契合地方,其中点就是都对鸦片流毒甚广这种东西深恶痛绝。
“对,之前你说徐恩伯和宋天耀暗中勾连这件事,再跟讲遍。”谭经纬打通心中疙瘩,仍旧没有忘记这次来香港主要目,开口询问有关两航起义员工事情。
盛兆中清清嗓子,正要开口说话,外面响起阵敲门声。
盛兆中看眼谭经纬,起身打开房门,门外除站岗狄震等人,刚刚被他吩咐下去买烟两名文职人员已经回来,把两包长寿牌香烟递给盛兆中同时,其中名文职人员又对盛兆中说出个消息。
“盛先生,泰国来那位塞将军现在就在楼下,他说想跟谭先生聊两句。”
盛兆中下意识转过脸去看谭经纬,谭经纬虽然坐在房间里,但手下文职人员说这句话却字不差落入耳中。
“泰国人要见?看来朱秘书除给打过电话,也已经跟泰国人商量好。”谭经纬抓起床上外套随手披在身上,迈步就往房间外走去,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声音里却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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