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酒席,三个人吃宾主尽欢,宋天耀拣些上世经历风月趣事出来调侃,让褚孝信听津津有味,这位褚家二少自问已经厮混香港风月界数年,但是听到宋天耀说起他经历那些风月趣闻,顿时觉得自己这几年风流岁月简直就好像路边捡垃圾垃圾佬样,经手都是些残花败柳。
欲拒还迎日本女人,小意柔顺韩国女人,豪放火辣黑人女子,金发碧眼白人鬼妹,简直就没有宋天耀不清楚,而褚孝信却连这四种女人中哪怕种都没碰过。
这桌酒席吃到九点多钟,宋天耀对褚孝信说道:“信少,现在时间正好,不如们就去北角舞池夜总会?听良哥说起来,信少可是某个舞池夜总会当红歌伶舅少团团长啊?”
“听你说完那些故事,现在反倒觉得自己这个舅少团团长,简直就是坐井观天青蛙。”褚孝信咧嘴笑:“你刚刚十八岁,怎可能认识那多风格不同女人?别对说你魅力足够啊?”
“信少有没有听过句话,男人吸引女人,不在于相貌和年龄,而是在于钞票多寡,这个世界,没有欢场女人是用钱买不到,只是拿出手钱有多少问题。”宋天耀说着话,看向褚孝信身边那个妩媚歌伶:“姑娘,出五十块,你陪过夜?”
“宋先生真会开玩笑。”歌伶抛个媚眼出来,委婉拒绝道。
宋天耀洒脱笑,对褚孝信说道:“出五十块,这位姑娘当讲笑。”
他从口袋里取出钱包打开,把里面钞票都放在桌面上,再次开口:“五十不够,就百块,百不够,就两百,两百不够,就四百,四百不够就八百。”
看到宋天耀说到八百就停口,这名歌伶脸上惊喜神色止不住:“八百不够呢?”
“八百不够,就不准备加价,拿钱去夜总会换个人寻开心啦?”宋天耀哈哈笑,抽出张百元钞票递给对方:“这是今晚信少给你赏钱。”
这名歌伶虽然明知道宋天耀刚刚是调侃,可是那沓钞票就放在桌面上,心中难免意动,总幻想会是真,最后虽然八百块成空,但是百块港币却实打实到自己手里,她也会做人,顺势钻入褚孝信怀里,腻声说道:“谢谢信少赏钱。”
“阿耀出手太大方,这样不好,当心被家人骂。”褚孝信看到宋天耀打赏歌伶,笑着说句。
因为褚孝信自己就花钱大手大脚,没少被自己老豆褚耀宗教训,所以看到宋天耀出手大方,顿时觉得常年担任被训斥者自己有能劝阻对象。
“信少怪出手大方,他现在是老板,要听他话,姑娘,方便把钱还给吗?”宋天耀朝褚孝信怀里女人露出个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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