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楼宋醉房间时,白问秋突然停住脚步,他大脑里浮现出下午贺山亭话,压低嗓音对许宁说:“你知道那块儿帝王绿是谁送宋醉吗?”
“怎跟宋醉扯上关系。”许宁不太信白问秋说辞,“这件事们不要想好不好?”
他搂住白问秋,潜意识里回避白问秋偷盗行为,似乎如此白问秋在他心里还是从小到大求之不得白月光。
“没心思骗你。”白问秋挣脱开许宁手,“你小叔亲口说是他送给宋醉。”
许宁盯着白问秋叹口气,不是他不愿意相信白问秋话,实在是白问秋话太荒唐可笑。
说是宋醉在垃圾桶里捡到帝王绿他都信,他小叔亲手送人东西怎可能?
“你爱信不信。”白问秋累天没有精力说服许宁,“就想问问你查过宋醉身世吗?”
虽然不懂白问秋怎突然对宋醉身世感兴趣,但许宁还是原原本本答:“土生土长在山南长大,如果不是这辈子也出不西南。”
白问秋眼里若有所思,不知为什他感觉宋醉并不是这简单,许宁扶着他往房里走:“累就早点睡,也不缺你那点工资钱。”
他任由许宁扶着自己进房间,他今天确实累,抄书抄得手指都僵住,但他相信自己诚心越大贺山亭越不会生气,当然他不知道对方连小辈酸奶都抢。
日子天天平静地过下去,虽然家里破产但影响不到他,只是从前他是宴会上中心,如今再没参加过宴会。
正当白问秋以为这件事无风无浪过去,个噩耗出现在他生活里,他父亲涉嫌职务行贿被逮捕,可能涉及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许宁得知安慰他:“这件事也没有办法,谁让你父亲贿赂贺氏高管延迟审查呢?”
许宁是真觉得白问秋运气不好,他小叔懒得花时间在破落白家上,听他父亲说明摆着是要对付老不死陈明,偏偏白问秋惹他小叔不痛快。
他小叔不痛快就不会让别人痛快,这是他这两年明白个颠扑不破真理。
许宁长时间生活在贺山亭余威下,倒不觉得是自己小叔有问题,怪只怪白问秋姿态傲慢惯没有眼力见。
可他不能明说只能安慰白问秋说运气差,白问秋心着急着被拘留父亲,根本没心思研究宋醉身世。
*
尽管贺山亭没出席董事会议,但接二连三事端令陈明不得不出来引咎辞职,贺山亭不沾滴血。
通常来说董事辞职或多或少都会有人挽救两句,陈明走时没有个人挽留,只有贺山亭凉凉问句:“怎就走?”
陈明气得东西都没带就走,边上方助理不禁抽抽眼,陈明为什会走他这个老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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