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完毕回去喂猫,没发现个宽肩长腿男人走到吧台坐下。
贺山亭独自坐在椅子上,个浓妆艳抹年轻人走到旁边坐下:“能知道您名字吗?”
年轻人语气忐忑不安,下意识用敬称,他还是第次看到贺山亭这种模样人,不光长相出众看身上衣服便知家世不俗。
来酒吧玩都不会太冷漠,可对方像是无视他存在般不为所动,连隔音耳塞都没取下。
他在心里想这个人可真是傲啊,这种傲慢又不同于分人而论,看所有人都是样。
男人侧着头似乎在看什,他循着对方视线望向卡座,看着好像是其中个乖学生少年。
当边上人离开后空气里还残留着浓烈刺鼻香气,贺山亭皱皱英挺眉,站起身走向卫生间。
*
夜深大家收拾着东西依次离开,殷子涵走到前台买单,宋醉嫌弃地闻闻自己身上酒味,准备走去卫生间准备洗把脸。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正要进去时,忽然听见隔间里传来细微哭声,因为有门挡着哭声听不太清。
对方嗓音浸着哭腔:“求求你不要把逼到绝路!保证会按时还钱,每天都会开酒,夜八千卖钱就给你,让做什都可以。”
里面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得连音色都听不分明,但他能听出话里惶恐。
有钱借是不好还,即便没借多少也会利滚利,他对听人伤疤没有任何兴趣,退到门口背过身等待。
因为离远点听不见里面人电话内容,只能听见隐约哭腔。
这应该就是殷子涵口里说人,主要靠坐台卖酒拿提成,偶尔也会陪客人出台,不过他还是被八千这个数字刺激下。
他在工地上打快个月工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可听着哭声想这个行业也不好做,他边想边等待厕所里人出来。
贺山亭站在卫生间里镜子前,他视线落在包装便宜洗手液上时收回来,没有要用意思。
他确定没有沾染任何香味后他才朝卫生间外走去,余光瞥见倚在墙面上宋醉。
闻见少年身上酒味,贺山亭唇抿成直线,这只听话小狐狸在外面似乎变野许多,不仅同人出入酒吧还喝不知多少酒。
宋醉还沉浸在自己思考中,虽然男模挣钱比他想象中多不少,不过他在酒吧外见到那个男人应该不会为钱下海。
他眼前浮现出那张冠绝众生脸,这应该是他见过最好看人,胸膛下似乎还残留着心跳声。
尽管他冒出过自己买不起念头,但不知为什他感觉男人身上有股生来高高在上,总之不会是殷子涵口里说东欧野模。
这个想法刚刚从宋醉脑子里划过,隔间里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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