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抬推着车往前走,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这令叶今有种被无视气恼感。
这种感觉从以前就有,尽管少年安安静静站在你面前,可总会觉得他压根没在看你。
他抬高音量说:“换个地方就不认识?谁不知道你偷东西被赶出来,没有学历只能搬砖,半点比不上白老师。”
他说到最后还不忘夸白问秋句,所有人视线朝宋醉望过来,没料到这个文文静静小孩子会偷东西。
“真该让许宁来看看,没他你过什日子。”叶今对着少年评头论足。
因为他知道无论怎说少年都不会出声,被人骂到头上不过是低头自己走开,面团样绵软性子谁也能捏把。
工人们都围过来,工头看到这个场面也无奈,对方穿着打扮看着便知不是能惹得起。
叶今望着眼前木头般少年正要继续说,然而令他没料到是宋醉轻轻开口:“再说次好吗?”
尽管对方语气很轻,但他心里忽然有不太好预感,他还没反应过来宋醉拎起桶水泥,径直浇在他头上。
“手抖对不起。”
少年声音依然客客气气,眼里没有任何温度,叶今缓缓用手摸摸头上水泥,不敢相信宋醉会用桶倒水泥在他头上。
他不是个忍气吞声人,在学校便因为打架被开除只能出国,可当他望见标在桶面上重量后咽咽喉咙。
宋醉能拎起桶水泥也能拎起大半个他,这年头金丝雀都这野吗?不知道许宁从什地方带过来物种。
在武力压制面前他什也不敢说,自己边擦着头边离开工地,还不忘跟许宁告状:“你知不知道今天宋醉用水泥浇头?足足五十公斤。”
电话那边许宁听到宋醉名字愣许久,他本以为少年会联系他可手机没有任何动静,仿佛从他生活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他压住心里涌动情绪,压根不信叶今话:“你别天没事找事,宋醉怎可能欺负得你?他连瓶盖都拧不开,要是知道你找他麻烦跟你没完。”
下秒电话挂断,叶今从没这委屈过,明明受害者是他但说出来没人信。
明明是只伪装成金丝雀猛兽,什拧不开瓶盖,分明口咬断个瓶盖。
而工地上少年只是用温水沾湿纸巾擦擦粗糙手指,围在周边工人自觉散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害怕。
宋醉继续搬运着水泥,工地上洗衣服不方便,尽管他很小心,他衣服渐渐变成灰扑扑,看起来像是只脏兮兮小鹌鹑。
工头接到个电话走出工地,回来后对着他们说:“大家下午去洗个澡。”
“为什?”
底下人不解地问,虽然夏天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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