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坐在椅子上足足凝固两三秒,反应过来后尴尬得把手机扔出去,因为怕动静太大只敢把手机丢在地毯上。
他好不容易有勇气拾起手机,消息超过两分钟无法撤回,他只能尽力用语言补救。
【宋醉】输入法联想
【宋醉】不是故意
【宋醉】或者您也可以叫回来?
对方没有任何回复,他总觉得这幕格外熟悉,走出房间正准备吹下风冷静下,恰好碰上下班方助理。
方助理望着少年心如死灰神色忍不住问:“这是怎?有什问题可以告诉方哥。”
“令贺先生生气。”
“你这孩子别太担心。”方助理从善如流安慰,“们老板性子就是这样,喜怒无定。”
别说宋醉即便是他也经常有伴君如伴虎感受,他见少年表情依然没好转开口:“你要不说出来听听看能不能帮上忙?”
“晚上在装猫爬架动静太大,贺先生发消息说再吵就搬出去。”
“这没什。”
方助理暗暗松口气,那位大人物如果真想宋醉搬走根本不会发消息,他突然感觉到他这位老板对少年莫名容忍。
“嗯回消息。”
“回什?”
在方助理看来般都是好或者知道,虽然显得有点笨嘴拙舌不过不会有什风险,贺山亭最反感油嘴滑舌人。
少年沉默会儿,似乎在回忆不堪回首往事,他投去鼓励眼神对方才小声开口:“回句好老婆。”
方助理:“……还是买张车票回西南吧。”
他同情地拍拍少年肩膀,连向来报喜不报忧方助理都这说,宋醉感觉自己能留下来概率太低。
当方助理走后他翻开订票网站,不知道连夜离开还来不来得及,屏幕上浮现余票信息。
回西南票价是五百八十块。
望着票价宋醉突然感觉自己还能忍忍,作为长辈应该不会计较这点错误吧,他带上椅子坐到对方房间门口,自觉带上把鸡毛掸子。
不过贺山亭回来得实在太晚,负鸡毛请罪少年眼皮昏昏沉沉,忍不住在椅子上睡过去。
在梦里他听见阵脚步声,想要睁开眼却听不见,只能感受男人在自己脸上投下阴影,如同伏在自己身上。
贺山亭低下头,少年细密睫毛垂在脸上,年轻唇泛出水光,如同惩戒般伸手封住唇。
而梦里宋醉只感觉有东西覆上自己唇,冰凉粗砺质感缓缓研磨,真实得仿佛近在咫尺。
椅子上他从梦里惊醒,再睁开眼时什也没有,以为是自己错觉,只有风里凛冽薄雾气息。
*
次日负鸡毛请罪未果宋醉凌晨五点下楼吃完饭,即便内心片忐忑他还是没放弃背单词,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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