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年说完就挂电话,不明悸动感越来越强烈,类似发烧感觉,瓷白耳垂透出粉,迫切想找个地方降温。
幸好前方就是运动馆。
昨天篮球比赛刚刚结束,以分之差输给隔壁财政大学,当场有人表示再也不看校队比赛。
今天运动馆没什人,他走到没人卫生间,迅速打开水龙头冲把脸。
脸上红晕似有退却,可身体热流毫无消散意思,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从尾后蔓延到脊椎。
这种感觉实在太要命!
他顾不上其他,给顾尘夜发自己位置,等着对方来接他。
如果对方愿意话——
说实话不太可能,这个AI在门口等他已经耸人听闻,怀疑程序出问题地步,怎可能亲自来接他?
他祈祷着这段时间快点过去,尤其是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越不想来什越会来什,卫生间外响起急促脚步声,紧接着砰声,卫生间门撞开。
加训完冯远骂骂咧咧闯入:“妈谁把门锁——”
他不由得转过头,冯远见到他立马乖巧:“年哥这门锁得好,其他人怎配和们年哥上厕所!”
如果是平时,顾朝年还会调侃两句,如今浓烈男性荷尔蒙飘荡在空中,他已经没脑子想别。
他扯扯衬衫衣领,眼睛紧紧盯着冯远壮实胸膛。
冯远留意到他炙热目光,脸上浮出浓浓震惊,欲哭无泪表示:“年哥是个直男!”
顾朝年当然知道冯远是直男,在酒吧看猛男跳舞都是单纯欣赏,时不时点评腰扭得不够骚。
他朝冯远甩甩手,示意冯远出去。
不料冯远把这理解为招手,看看目不转睛他,又看看空荡荡运动场,死死咬住嘴唇,仿佛做出个违背祖宗决定。
下秒冯远关上门:“既然年哥想要,便……应罢!”???!
冯远把扯下宽松篮球服,用祈求语气开口:“但千万不要告诉好兄弟周炀,否则他会杀!”
即使周炀去军队,他太清楚周炀个性,要是知道他和顾朝年搞到起,绝对会冲回来杀他。
他想到这儿叹口气,自己个百分百纯直男,连女孩子手都没碰过,怎会卷入修罗场呢?
小猫咪看着三句话脱衣服冯远沉默。???你可真是好兄弟!
虽然他此刻精猫上脑,但残留些许理智,不愿逼男为Gay,特别是他和冯远关系还不错。
他撑着来到角落,个人安安静静待着。
哪知冯远步步紧逼,强行抓住他手,按在自己壮实胸肌上。
身体上爽还是次要,主要是心理上爽。
单纯小猫咪理智开始动荡,正当他以为会发生什时,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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