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头绪,不如回到运动场转转。
顾朝年回学校时已经晚上九点。
南区运动馆依然热闹,篮球队已经结束训练,化学系学生在打着玩。
篮球激烈地在双方间传递,落到地板上啪啪作响。
南区运动馆是学校新修场馆,到夜晚灯火通明,除开个标准大小篮球场,还有个羽毛球场和两块乒乓球桌,排球队成员也经常借用场地练习。
看不出哪儿有密室。
他将视线投向边上更衣室。
其他地方空荡荡,唯封闭建筑就是更衣室。
顾朝年路躲避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好吧乒乓球不用躲,总之穿过重重火线,抵达更衣室找网黄。
更衣室般是篮球队在用,当校队结束训练,更衣室自然没人,只有水龙头细微地滴水。
更衣室进门是面储物柜,用来储存队员衣物,右手边是排排隔间,隔间里备有淋浴。
他挨个推开隔间门,没看到密室踪迹。
总不可能在脚下吧?
顾朝年随意地踩踩地板,瞬间响起咚咚声!
卧槽!还真是空!
要不要这狗血啊!
顾朝年俯下身观察地板,表面看不出什,地板边缘微微翘起。
他用校园卡撬开边缘,随着地板被掀开,个黑漆漆洞口显露在眼前。
如果在现实,他肯定会谨慎行动。
可玩游戏诶!
玩就是心跳!
顾朝年想也不想跳下去。
洞口高度比他想象中要矮,跳下去只有手臂破点儿皮,前方依稀传来光亮,隐约能听到求救声。
不会是冯远吧!
顾朝年不禁加快脚步,去晚要被抹布。
他匆匆走到光亮处,推开虚掩门,里面人果不其然是冯远。
冯远光着身被绑到椅子上,他熟悉地方都被玩红,显然是又亲又咬,只差把奶水挤出来,见他神情焦急。
“马上给你解绑。”
顾朝年走上去准备松绑,视线落到冯远身上,应该只是先玩玩,玩这久也真够变态。
小变态抓住绳子,正要解开绳结时——
冰冷匕首抵到他脖后。
“又来个。”
正常人肯定吓得动不动,他太好奇这个人是谁,顶着匕首转回头。
居然是下午见过花臂男!
敢情人前队友情,人后想玩队友奶子。
怪不得暗示他冯远去酒吧。
花臂男长相很凶,外加两条大花臂,散发出浓浓不好惹,三两下把他绑,甩到椅子旁边:“等会儿就来上你。”
他双手双脚被反捆着,斜躺在地上。
冯远叫得像杀猪:“你他妈别过来啊,信不信找兄弟把你做!”
花臂男显然是个人狠话少主儿,没有和冯远废话,直接低头吮吸起来,空气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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