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被噎下,不过来之前冯远给他喂许多鸡汤,说道路是曲折,前途是光明。
因此他没有生气:“你现在不相信没关系,会让你看到决心。”
周炀语气依然硬邦邦,有种颐指气使感觉,但比以前好太多。
周围人眼里流露深深震惊,顾朝年单纯觉得挡到他路。
他赶着回家等太太回复,懒得和周炀废话:“别在面前装深情,当谁不知道你昨天勾搭小男生去。”
即便周炀做好持久战准备,毕竟养尊处优惯,听到顾朝年话,还是控制不住情绪。
周炀上前拦住顾朝年:“什小男生?昨天想你想天,从你家离开后倒头睡,哪有时间勾搭什小男生,何况也不稀罕!”
顾朝年没想到周炀这激动,看神情不像是假,冷静地后退步。
“当没说行吧,也是听别人说。”
周炀闻言更激动,哪只兔崽子在背后栽赃他,怪不得顾朝年这冷淡,说不定就是那天看到骚货!
他拳头硬:“妈谁跟你乱说?”
顾朝年当然不会卖队友,不想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你还有完没完?”
周炀望着顾朝年漠视眼神,心脏如同被重重砸拳,以前顾朝年绝不会对他这说话,心疼自己还来不及。
是他把那个满心眼里只有他少年弄丢。
周炀不是个默默退出人,从他上幼儿园开始,打架便从不退缩,宁愿流血不愿流泪。
他重重捏紧拳头,面对情敌步不让:“告诉谁说。”
周炀身材十分高大,两只手撑在课桌之间,严严实实挡住顾朝年去路。
正在空气变得焦灼之际,宋思甜怯生生开口:“对不起是听岔,要骂就骂,别为难朝年哥哥好不好。”
周炀本想把那人好好骂顿,然而瞥见说话人,长得跟个兔子似,比顾朝年高不多少。
看就是娇零。
大老爷们还不至于跟个零计较,晦气地朝宋思甜摆摆手:“这次就算,以后别听风就是雨。”
顾朝年将宋思甜护在身后,宋思甜晦暗不明地低下眼。
周炀洗清自己冤屈,冲顾朝年讨好开口:“周末有个派对你来吗?”
周炀记得顾朝年十分热衷参加派对,而少年只是敷衍句:“到时候说吧。”
他虽然有些失望,可还是没阻止顾朝年离去。
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顾朝年和宋思甜走出北楼,听到身边人不安地说声:“对不起。”
顾朝年摸不着头脑:“你对不起什?”
“不应该说未核实假消息。”
顾朝年停下脚步看向宋思甜,宋思甜浅色眼睛红红,像只受惊小兔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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