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邵杰笑道:“定得再低些也没什,们又不是图这天利。算算,这士子们都让们多赚多少银钱?”
“们本小利薄,先这样吧。”其实,沈韶光也有此打算,以后做出名声来,店里本钱多,这天赔本赚吆喝也没什。只要有名声,有人流量,还怕赚不回来?
本小利薄……邵杰不做这酒肆买卖不知道,这可比花糕买卖利厚多,但想想坊市间那些做赔转让酒肆食店,又有些自得,或许是本酒肆利格外厚呢……
这活动秦管事说出去,就得到士子们积极响应,当场便有人专门为“祝鼎宴”赋诗,这诗后来便被题在外面为活动造势诗壁上。
听说有素绢题名,便有士子笑道:“这算‘小题名’,他日若中,雁塔算是‘大题名’。”
沈韶光觉得这士子太有想法儿,“小题名”“大题名”,这个称呼好啊,越级碰瓷!
时间紧,广告途径有限,除诗壁,主要就靠管事、跑堂当面安利和士子们之间口耳相传。沈韶光在店里时候,也时不常与客人们聊几句这件事。
“届时们必来。”前两日来过那位格外好看苏州季郎君笑道。
今天这位郎君比那日穿得齐整,颇有些贵介公子意思,漂亮桃花眼微微笑,很是勾人。
沈韶光见惯林美人儿,倒不觉得如何,只是猜测,不知道这位才情与相貌是否成正比,若才气与相貌样出色,那想来能榜上有名,探花使名号也能占下个。
见这位美貌女店主如此看着自己,季郎君再笑,“听闻圣人也曾来过贵店?”
沈韶光笑道:“都是这说,却也不知道真假。”
“想来是真,贵店这火锅啊,真是让人喜欢。”
沈韶光笑着道谢,“郎君金榜题名之后,若就在长安为官,还请常常光顾。”
“那是自然。”季郎君爽快答应着,然后随口笑问,“圣人当日点什?们也依样儿来份尝尝。”
沈韶光皱着眉遗憾道:“儿也想知道呢!过后儿曾问过几个跑堂,有说是奶汤锅子,有说是清汤,有说是药材锅。客人实在太多,如何记得住?只是别人记不住不打紧,如何这位客人点什也记不住呢?”
“你们柜上都不记清楚吗?”季郎君端起酪浆喝口。
“本来是觉得,价钱都样,记不记,没什要紧……如今吃堑长智,都详详细细地记下。”沈韶光遗憾地摇头。
季郎君笑下。
聊会子闲天儿,这位季郎君点经典奶汤锅子,又点羊肉片、鱼丸之类肉品和菜蔬。
沈韶光笑问:“吃完菜肉,还是下些馎饦吧?”
季郎君笑着点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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