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傻,从而得寸进尺。
“既然那赵娘子不缺钱,你看这样行不行,们抵押分期付款——们以两间店铺为抵押,首付交于她,办房契,余额按月或按季补上,另加利息。”
邵杰再次被开启买房置地新办法大门,听闻那些放贷,有些是月月地还,又有质抵,却不想买房屋店铺,也可以如此……
沈韶光拿过纸来算几家分店盈利,算首付,算余款,算偿还时间,算利息。邵杰看她算得利索,笑道:“便是不会做饭,你还可以去当个账房先生。”
“那多费劲儿。不是与你说过吗,若不是当庖厨开酒肆,就去当女冠或比丘尼,每天念念经,帮人解解签,就挺好。”沈韶光道,“们每月还二十万话,新店盈利不算,四家老店每个均出五万钱,以现在盈利钱算,每店周转银还有……”
两人算波账,议议说辞,连例行未来展望和商业互吹都没做,邵杰就火烧火燎地走,“这样好事,莫要被旁人得去。”
沈韶光失笑,送他出去:“得之幸,失之命,你还是小心些吧,莫要因着这个,折马腿摔倒。”
“什失之命?老天见如此卖力,也该帮。”邵杰笑道。
沈韶光笑起来,邵郎君竟然颇有两分儒家积极精神。还没走回后院,另位儒家子弟便来。
沈韶光便折回去,迎他迎,两人起往后宅走。
“头疼吗?”林晏问。
沈韶光笑道:“有点儿。”
“可吃朝食?”
“嗯,喝葛粉粥。”
林晏点头,侧过脸看看她面色,再叮嘱遍,“以后万不可这样纵酒。”
沈韶光心虚地点头,“昨日喝醉,怕是说些不经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林晏停住脚看她眼,又接着往前走,“怎?后悔?”
沈韶光:“……后,后悔什?”
“令尊与邓州沈刺史是近枝堂兄弟。沈刺史明年任期满,回京述职时,们便请他代行六礼吧?与他不熟,但听闻令尊与沈刺史当年颇有情谊,他当是愿意。且写信去探问下,你洛下老家也要使人告知,还有楚公处。”
沈韶光睁大眼睛,不是,为什会直接蹦到“六礼”环节?
林晏淡淡地道,“你昨日已是应。”
沈韶光对自己酒品简直绝望,赶忙赔笑:“这个,喝醉人话,怎能信呢?”喝断片那就是不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啊。
婢子们上前打起帘子,林晏看沈韶光眼,率先进去,沈韶光跟上。
林晏很不见外地坐在沈韶光日常起居大榻上,沈韶光只好隔着小几案坐在他对面,婢子捧上茶饮来。
林晏看沈韶光,沈韶光赶忙端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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