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如今还不是你未婚妻呢。
林晏微皱眉,“主要是因着前阵子事,她独自出城,不放心。”皇帝出京,京兆和留京禁军更加收紧,林晏腾挪安排,也只能空出这日来。
这不懂女郎们心思,裴斐现在觉得,沈小娘子没答应他,是有道理……
林晏则思索,似乎是应该跟阿荠解释下崔公和崔宁事。
沈记酒肆面貌新地又重新开业,门口牌子上干脆打出廉价优惠来,人气比先前还要足些似。
去年有人在光明庵见到沈记专门祭祀供奉用糕果蜜供,今年便有来订,这蜜供买卖虽不如花糕生意那样兴隆,但也让沈韶光又赚些小钱。
有去年经验在,今年蜜供在形式和口味上又有些进步,用奶、蜂蜜、鸡蛋、面粉做主料,夹上豆沙、芝麻、枣泥、椒盐各种馅子,或蒸或炸或烤,又做出各种形状、印有各种吉祥花纹,层层堆垒起来,很是壮观体面。
闻着蜜供传出香甜气,沈韶光觉得,若是果真魂灵能享受这些供品,大概也会是满意吧?毕竟这是吃个樱桃都要浇蔗浆、羊肉饆饠讲究咬口流油年代啊。
不管魂灵满意不满意,反正客人们都很满意,甚至有人打算冬至和新年元正祭祀也来订桌,“这个多体面!”
圆觉师太也满意,“去年撤下糕饼,他们在灶上烤吃,净清觉得有味儿,拿给个牛乳蜜饼,就着清茶吃,格外好!”①
对这位老太太,沈韶光是着实喜欢,品得膏粱玉宴,吃得市井小食,踏遍千山万水,守住方寸心田。要不是自己身俗骨,总惦记买房置地当地主婆,就给老太太当徒弟算。每日与老太太参禅说经,烹茶做饼,等年纪再大些,也出门游历……
林晏还不知道他小娘子竟然冒出出家为尼念头,正在酒肆等着。
沈韶光和拿着托盘、食盒阿圆回来,便看见窗前独坐林少尹。
“郎君今日莫非衙间清闲?来得这样早。”沈韶光上前打招呼。从出那谶语案,林少尹下午来时候很少,中间又出那样事,恍惚已经多日没见他纸窗下悠闲独饮样子。这是,皇帝老板出京,留守就摸鱼?应该不会,他管理京兆,应该更忙才对。
林晏微笑,“还好。”
沈韶光点头,你说还好就还好吧,“郎君现在饿吗?吃些正餐还是用些点心小食?”
看她客气样子,林晏抿抿嘴,“阿荠,有话跟你说。”
前两天他叫“阿荠”,因为后面话更劲爆,沈韶光对这个称呼也就忽略过去,谁想到,从此便开头儿,只要没有外人,他便“阿荠”“阿荠”起来。
若是搁在前世那个开放年代,别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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