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老夫人现在再看梁修,感觉像是看着另个人,他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气场,看上去点儿都不好欺负。
俩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片刻,梁修先开口,他微笑着问说:“老夫人,好久不见,您看上去仍然精神不错。”
老夫人正要回话,突然瞄到梁修手腕上表。
对于块样式简单男士腕表,她本来不该有太深记忆,但不知道为什,她直都记得很清楚。
这是对,另外块前两天她在战冲手腕上看到。这对表,和十年被她丢出窗外那块表几乎是模样。她看到之后就觉得很生气,原本准备好话都忘,倒是失控地说出句:“你这是在给示威吗?”
梁修愣愣,发现她正在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腕表。
梁修还不至于那幼稚,故意和她怄气。
“没有这个意思,您不必这想。”梁修很体贴地把手放在桌下不让她看,而后继续微笑着说,“们也速战速决吧,您有话可以直说。”
老夫人继续做出威严脸,道:“小梁,你难道不应该感谢吗?如今你事业有成,全家人都过不错,如果不是当年对你们宽容大度,你怎会有今天?”
梁修淡淡地回应道:“和家人有今天,是因为们都在努力。知道您这种生下来就属于上层人,是不屑们这种人努力。您只会觉得,们是侥幸进入你们阶层,您仍然不会因为这样就看得起,对吗?不过不生气,因为您看法,对来说不重要。”
“你知道不把你放在眼里就好!不过你还是想得太简单,和斗嘴逞能有什好处?当年能让你走,现在也能!”老夫人陡然拔高音调,对梁修怒目而视。
梁修耸耸肩,道:“您这才是给示威吧?不过……老夫人想必已经知道,目前为止,已经全面停工,用工作来威胁没用。还有,家搬家,房子是买,个人私产不会被赶出来。弟弟是业内知名青年设计师,任何时候都有公司抢着要。至于妹妹,虽然当年因为您,她失去些机会,但她仍然是非常优秀,她继承父母愿望在做老师。因为是公立学校,您肯定特别有办法对她学校施压。不过也没有关系,可以出钱给她成立私教培训班。”
口气说完梁修只觉得神清气爽。
老夫人不屑地说:“那又如何?”
梁修答道:“知道您身份尊贵,您有很多手段,现在您依然能对、对家庭造成伤害。因为顾忌到这些,和战冲刚刚重逢时候,也度在犹豫,不敢前进。但后来确实是无法抵抗内心对他感情,所以顾不上您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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