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慢慢褪去：“
不懂你什
意思，卢记者。”
“你懂。”卢振宇盯着他眼睛。
两个郑涛互相对视着，居然是真郑涛败下阵来，目光低垂看着桌子。
“没别事先走
。”假郑涛起身要走。
“你不会是想装
辈子吧？”卢振宇说，“当回自己不好，这只是个见不得人阴谋，你就没有心理负担，自己坦白和被揭穿性质不样，陆刚也不是那好哄人，你现在哄得他高兴，将来就越倒霉，他对付不你背后人，还对付不你？”
假郑涛背对他伫立着，似乎在深呼吸，忽然转身坐下，毅然说道：“好吧，其实也不想再演下去，不叫郑涛，其实是个演员，个职业演员。”
看起来他是经历过深思熟虑，并非因为卢振宇两句话和真郑涛出现而坦白，而是良心在起作用，扮演别人失散多年儿子，骗取亲情和信任，这种做法本身也是煎熬，痛苦。
原来假郑涛真名叫做潘帅，是个科班出身演员，演员这行出头很难，他已经二十七岁还没担任过主演，演来演去只有特约，整日焦虑不安之际，忽然有天，经纪人找上他说有个大活儿，干好能获得不菲佣金之外，还能签约某知名影视公司，成为旗下艺人并且承诺给安排不少于五个男角色。
于是潘帅被这个无法拒绝条件打动，开始扮演另个人，这个活儿对他来说不难，比在镜头前演各种角色轻松多，他任务很明确，演个素质优秀年轻人，获得陆刚青睐，然后认亲，他只管演，其他方面自然有人负责填补漏洞补充细节，起初潘帅也是捏把汗，但是进入角色以来，切都很顺利，甚至超出预期，陆刚将父爱倾注在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假儿子身上，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住进梦寐以求大房子，潘帅欣喜又焦灼，精神负担极大，每次都想撂挑子不干，但贼船上去容易，下去可就难。
“演不下去，想退出，但他们不让，各种威逼利诱。”潘帅说，“搭档也不想演，就是娜娜，她也是个演员，用来配合演出吧家庭氛围营造更加逼真和温馨，不过俩已经弄假成真，在这件事上，们共进退。”
“你背后黑手是不是李幼军？”卢振宇问。
“不知道是谁，他们不会直接联系，都是通过经纪人，只知道他们势力非常庞大，没有办不成事儿，招惹他们，死都不知道怎死。”潘帅提起这些人，心有余悸，估计是尝过苦头。
卢振宇脑子快速转动着，他不愿意靠微言大义来把人绑上战车，再说，自己都不是金天鹅这辆战车上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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