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你连路老师都能救活,何况是小小蛇毒。”
话是这样说,但那是在有输血器械情况下,在这偏离文明上千里赤道荒岛,上哪去找抽血针筒,输血工具。
路老师也下来,看这架势就知道文讷被毒蛇咬,她沉声道:“让来。”推开卢振宇,用根带子绑在文讷小腿弯处,吩咐道:“每隔十五分钟解开松分钟,别剧烈活动,卢瑟你背着他,都别怕,带着治蛇毒血清。”
卢振宇松口气:“你怎不早说。”
“别废话,原路返回,即便有血清还是要尽快飞回去,到大城市找医生治疗。”路老师将文讷抱起来,放在卢振宇背上,自己在前面开路。
夕阳西下,天就要黑,夜晚海上飞行很考验技术,路老师眉头蹙起,用对讲机呼叫老张和阎青妤,让他们赶紧回来。
忽然阵飞机轰鸣声传来,虽然在丛林里看不到天空,但是种不祥预感袭来,是那个胆小鬼,他把飞机开跑。
果然,对讲机里传来老张声音:“操,飞机走!咋回事这是!”
路老师检查下,启动飞机钥匙明明在自己身上,那小子定是带着备用钥匙,她停下脚步,说完。
“怎完?”卢振宇声音都在发抖。
“血清在飞机上。”路老师说。
“那赶紧让他飞回来,加多少钱都行。”
“联系不上。”路老师沮丧无比。
卢振宇继续前行,脚步更快,他脑子里团乱麻,唯意识就是不能让文讷有任何闪失。
终于回到建筑物,老张和阎青妤也已经返回,知道女儿受伤,张洪祥情绪崩溃,大骂飞行员,发誓要回去杀他。
路老师不理他,问文讷能不能记得那条蛇长什纹路。
“不记得。”文讷说,她现在说话口齿已经不太清晰。
路老师再次检查伤口,又问道:“疼不疼?”
“不疼,有些痒,头晕。”文讷说。
“是眼镜蛇科神经毒素。”路老师沉着道,“卢瑟已经在第时间进行处理,大部分毒素被排出,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马上叫飞机来,去最近城市。”
他们手里有卫星电话,有GPS定位,呼叫支援并不困难,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不管从任何个地方飞过来救援,起码都要三四个小时,更别说还需要协调时间。
张洪祥痛心疾首,说后悔不该来,这新闻别管有多劲爆,都比不上女儿宝贵。
阎青妤不停打着电话,她在印尼本地并没有朋友,需要台湾朋友人托人,这晚时间去找架飞机实在不容易,说口干舌燥也没有真正进展。
路老师却点都不慌乱,甚至没有丝情绪上波动,她望着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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