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就直说,丫头在这儿干活,包吃包住,个月八百,但是有试用期,别怪丑话说前头,试用不合格,可不能留。”
“知道知道,中。”张洪祥点头如捣蒜,从行李包里拿出个茶锈斑斑大号乐扣塑料杯,很不见外在办公室饮水机里倒满满杯热水。
“这边情况,富根也跟你说过吧,每天就是买菜做饭,陪陪儿子。”张金凤说道。
“知道知道,都中,就是能不能先……”张洪祥眯起眼睛,无耻地拈着手指,看到他眼角眼屎,张金凤又是阵恶心,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里面装八百块钱,是她刚从个红包里拆出来。
“这个你拿着,丫头下班跟走。”
“中。”张洪祥接过信封,毫不避讳当场打开,用手指蘸着唾沫数两遍,当女儿很不好意思,扭头不看这边。
“这丫头人笨,又不会说话,有啥事你打她,骂她,都中,反正是交给她姨你,也放心。”张洪祥拿钱,笑眯眯起身,“那先带闺女外面转转,下班再过来。”
“去把。”张金凤打发他爷俩,叹口气,为儿子,她不得不提前布局,这个丫头是亲戚亲戚介绍,长得不孬,但是有残疾,是个聋哑人,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老实说当保姆都不合适,但张金凤找不止是保姆。
到下班时间,张金凤刚出办公室,就看到那对父女还坐在走廊长椅上,心说还行,是老实人,便走过去说请你们吃饭吧。
饭局设在医院对面个酒楼,算是中档偏上,张金凤把张家父女安排在包间里,回家接傻儿子回来,偌大个包间,就他们四个人。
“你们点菜。”张金凤将镀金菜谱推过去,几番推让之后,张洪祥不得已点几个菜,土豆丝,腊皮肉丝,干丝,都是最便宜菜,让丫头看菜单,丫头也点个拔丝地瓜,就摇头坚决不再点。
张金凤接过菜谱,又点几个硬菜,基围虾、烤羊排、肘子、还有只鸡,完问张洪祥喝不喝酒,老张急忙推辞:“出门不敢喝。”副言不由衷样子,于是张金凤又点瓶天之蓝。
酒菜上桌,张金凤矜持地招呼远方来客,不要客气,敞开吃喝。
这个河南来老张,见酒就跟见亲人样,杯杯滋遛滋遛往下灌,这种酒鬼张金凤见多,在心里给这个当爹打个负分,但是闺女人还不错,俩孩子坐在起,自家儿子至今不会拿筷子,吃饭洒得到处都是,这丫头不用人教,竟然主动给儿子夹菜,盛汤,盛饭,看来在家也是个经常干活。
张金凤就问老张,你家里还有几口人啊,闺女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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