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光点点头：“对。”
曹局长沉思良久，缓缓说道：“以凶手
作派来看，他只是在暗中帮助卢振宇，你想过没有，就算是把他放出来，就算是凶手认识他，也未必很快就和他接触，甚至可能不跟他接触。”
姜还是老辣，曹局长这几句话确实道出
韩光隐忧，但是韩光斟酌
下，还是说道：“
觉得还是接触面大些。”
“哦？怎
讲？”
“卢振宇小年轻，沉不住气，多半会主动跟他联系。这小子憋不太久。而且，从他之前干事情，还有他公众号文章来看，这小子还是挺有正义感，如果他知道他朋友为救他，连续杀三名……哦不，两名无辜者时候，他绝对会憋不住。”
曹局长缓缓点头，觉得他说有道理。
韩光又说道：“而且就算继续关着卢振宇，也毫无意义，只会刺激凶手继续杀人。”
曹局长和韩光对视眼，双方都看出对方心中矛盾——放卢振宇，凶手就不会继续作案，可这种连环杀手只有不断作案，才有可能落网，哪天他真洗手不干，或者悄没声息死，那案子多半就成悬案，永远破不。
可话说回来，不放卢振宇，凶手就会继续杀人，而且在以极高频率杀人，每杀个人，诚然会多次破案机会，但也会多死个无辜者……
放，还是不放？
曹局长没说话，点支烟，沉思良久，叹道：“行，就按你说办。”
……
当天下午，卢振宇被放出来，理由是证据不足。
卢振宇出来之后，并没急着用电话联系谁，他先打辆车来到市立院。
负责跟踪他侦查员小李看他到市立院，顿时很紧张，赶快打电话请示韩光，是否紧急增派警力，保护证人郑四黑。
小李听说过“平头哥”名声，知道他有仇不过夜，这都过几夜还不憋出毛病来，就跟犯d,y样，不打死郑四黑浑身不舒坦。
韩光也吓跳，随即想到卢振宇父亲也在这里住院，而且卢振宇应该不知道郑四黑也在这里，又放松点，只是嘱咐小李盯紧点，然后又通知那名保护郑四黑警员提高警惕，并没有增派警力。
所幸，卢振宇只是看望老爸而已。
老爸老妈看到儿子出差回来，都很高兴，卢振宇本来打算今晚在这里陪夜，也让老妈歇歇，但老妈说没关系，也就是白天在这里，而且胡萌和小文两个姑娘都很好，老来看你爸，尤其是胡萌，那小姑娘真是又乖巧又懂事，端茶倒水，像亲闺女样……
老爸也个劲儿说，你出差刚回来，晚上肯定有约会，人家肯定都想你，两个女孩都很好，你看着处吧。
卢振宇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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