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那……那然后呢?”
谷教授摇头苦笑道:“不久之后,那个女教师发现自己怀孕,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连医院也是熟人社会环,更别谈什隐私意识,何况想看什病都要通过单位报销,所以个大姑娘如果说要打胎,那基本等于宣判她在这个社会上死刑……”
李晗急着问道:“那她该怎办?”
谷教授叹道:“她去投湖自尽,但是被路跟踪她男教师救下,那个男教师说,可以和她结婚。女教师当时也没有别办法,只得答应,准备委身于这个强*她男人,下面事情,小文,你大概能猜到吧?”
李晗望着小文,有些心急地问道:“小文,下面怎样?”
文讷舔舔嘴唇,蹙眉猜测道:“如果没猜错话,该是那个本来和男老师谈恋爱女生觉得自己被背叛,被妒火冲昏头脑,举报老师强*自己,然后才有后面切,对吧?”
“哦……”李晗点点头,明白,没想到还有这段隐情。
谷教授摇摇头,痛苦地说道:“那个年代,虽然严打已经结束——不错,是短时间压住犯罪势头,但是也给中国司法界留下很不好遗产,那就是无视人基本权利,不讲证据,从重从快,有罪推定,而且根据需要随意定罪,逼供、诱供甚至炮制证据,草菅人命如吃饭喝水般随意,直到这几年,还不断有那时候冤案被翻出来纠正,其实,当时就算是强*,也远不该判死缓,但据说就是有个领导看卷宗,随便丢下句‘这样斯文败类,枪毙都不为过’,于是,弟弟审就被判死刑。”
两个女生对视眼,都是脸惊骇——第是惊骇当时判人死刑竟如同儿戏,第二,是谷教授终于说出“弟弟”三个字。
李晗试探着问道:“可是,不是死缓?怎又是死刑?”
谷教授叹道:“那个女生本来只是被妒火冲昏头脑,大概没想过后果,现在看自己爱老师要被判死刑,估计也很后悔,于是到公安机关去翻供……但当时已经‘破案’,判也判,怎可能轻易翻案,人家告诉她你这算伪证罪,要坐牢,那女生也就吓不敢再翻供,再加上们全家上下奔走、求告、申诉,才在二审时候留余地,改判死缓。”
文讷继续问道:“那接下来,那个女教师……嗯,应该说谷伯母,她后来又是怎跟您……”
谷教授说出最沉重包袱,后面话就说轻松些:“那个女教师……哦,也就是后来夫人文昭,嗯,姓华,华文昭,她真很善良,虽然她已经准备去轻生,但仍然先到们家,去看望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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