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上来先说你出事,差点没把吓死……”
“所以你就打电话来问啦?”文讷知道老爸牵挂自己,越发开心,嗲嗲地笑道,“那老爸你也太不讲究,陈胖子让打,你撒手不管就算,你爱徒快让打死,你怎也撒手不管呢?”
电话对面愣,好几秒没说话,然后张洪祥疑惑声音:“爱徒?谁啊?”
文讷笑道:“卢振宇呗。”
“你说什?”张洪祥大惊失色,“你说卢振宇也被他们打?卢振宇也跟他们在起?”
“怎,爸爸你不知道?”
“怎知道!快说!怎回事?”
文讷从电梯里出来,边往外走,边简单地把今晚事说遍,怎打起来,自己怎仗义出手,击退流氓,怎沾身血、开车送卢振宇去医院,而且还是避开院,专门送到三院……
“好!”张洪祥在电话里击节赞道,“今晚这事干得漂亮!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剑胆琴心,是张洪祥丫头!”
文讷被老爸夸得身鸡皮疙瘩,嘻嘻笑道:“老爸,醒醒,醒醒!你大徒弟被人家打得躺进医院,你看这事怎办吧。”
张洪祥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今天刚收小老弟,就被打进医院。没个说法,今后还有谁愿意跟张某人来往?好丫头,你回家吧,这事儿你不用管。”
文讷挂上电话,哑然失笑:小老弟?那喊他什?
……
第二天早上,卢振宇又给老妈打个电话,扯谎说自己和同事们玩夜,这会儿刚睡会儿,中午就回去。
他已经偷偷掀开纱布看过,所谓“伤口”连影子都没有,他百思不得其解,个直觉告诉他,不能再在这呆下去,回头护士来换药,旦发现异常,再把自己当骗子,那多难看?
而且,卢振宇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身体似乎有着某种奇怪特点,就是伤口好特别快,上次被“打死”扔到江里,不也是这样吗?万自己被当成怪物,拿去研究怎办?到时候再来个解剖……
卢振宇想到这儿觉得真不能再等,等护士查过房,送来早饭,他三两口吃完,然后看下走廊上无人,就准备拆纱布,开溜。
……
这时候,走廊上传来大群人脚步声,还有说话声,卢振宇惊,难道是老五老六同伙找过来报复?
他下从床上坐起来,抄起个医院玻璃杯,准备应战。
病房门被推开,个戴眼镜年轻人出现在门口,往里看看,问道:“请问,卢振宇是在这儿吗?”
卢振宇认出来,这是采编部个同事,自己包着脸,怪不得人家认不出来。
他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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