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在几分钟内迅速明白个道理。
远离和克制,是可以伪装。
尤其是对于谢时殷来说,曾经在张床上也要泾渭分明,不是不喜欢他。
而是太喜欢他。
虽然这说有低不好意思,但洛安就是如此感受。
车窗沿积层细雪,但却被精致礼服蹭开印记,冷白手被按在车顶上,纤细腰肢后仰,极其艰难承受着男人亲吻。
洛安眼眸微阖,闪过水光。
……啊,不该瞎撩。
谢时殷不经撩,过火会出大问题。
他轻唔声,脖颈上蓝丝带稍绷,唇齿间都是冷淡薄荷香气,只是还夹杂着玫瑰味道,就让这个吻变得越发暧昧起来。
洛安打个哆嗦,抓住空隙艰难喘息声。
“……哥,够、够——”
谢时殷恍若未闻,只是两三秒过后,他才擦着洛安耳垂低声道:“检查下保质期。”
那声音震进耳蜗,让洛安有低无所适从。
“……嘴巴疼。”
谢时殷笑声,又低头轻吻在柔软唇珠上。
“抱歉。”
嘴里说着抱歉话,但眼色却深沉可怕。
洛安从里面读懂行字。
哪里够,还想要。
冬天夜晚风很冷,但洛安却觉得身体里好似烧把火,他看着谢时殷放下他手腕,又替他揉搓下。
分明是简单动作,换个身份和立场,立刻令人无限遐想起来。
洛安反手扣住车门,抬头看看天空。
不知道是不是早前几场大雪耗尽力气,快到年关雪,反而变成细碎颗粒状,从天上洋洋洒洒落下来,让人想起方才坠落那幕。
那是他见过,谢时殷最惊慌次。
失重感觉远不及对方瞬间跟着跳下来恐惧,这样经历,他实在不想体验第二次。
和谢时殷真切接吻,可以让他暂时抽离那种荒诞,获得极大安全感。
抹红色在眼前闪闪,洛安垂眸,就见谢时殷收回花束道:“回家,让看看你怎出门。”
洛安:“……”
“……可能,会有点糟糕。”
谢时殷笑笑:“只要不是将屋顶钻个大洞就行。”
屋顶确实没有洞,但走进房门后,所有供暖设施都被迫暂停。
甚至连智能总控也滋滋啦啦闪着电流,放眼望去,厨房碗碟碎地,甚至连个钢刀刀刃都被龙力波及卷起来。
茶几沙发车仰马翻,可以说能被眼睛看到几乎没有块好地方,就和被入室洗劫样。
还是,bao力洗劫。
洛安只是稍稍看下,就倒吸口凉气,随即垂着脑袋跟在谢时殷屁股后面,装起小哑巴。
谢时殷往前走两步,捡起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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