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看到这里,无论你多少岁,们也定会在你身边。
大概会在厨房里边做饭边悄悄观察,你父亲看起来是在喝茶,但实际上也在忐忑不安等待,们想要你无论转向哪个方向,都能看见爱与陪伴。
只是安安从小时候调皮捣蛋,到最后慢慢乖顺内敛,大概也只会默默震惊会,又会以为这是父母“奇妙恶作剧”来取证,不过你可能不会找故作稳重父亲,但是定会来找妈妈撒娇,这个时候就告诉你,切都是真,还会为你做美味红烧排骨压惊。
那是你小时候最爱吃东西,今天允许你吃两块。
爱你父亲母亲。]
……
空气安静异常。
谢时殷没说话,他看眼洛安,却发现对方好似呆愣住,盯着最后行字,眨不眨看半天。
他没有悲伤难过,只是好像丢失所有情绪,整个人灵魂都处在离家出走状态。
人类这个物种,唯比龙更复杂地方就是心。
人心难测难懂难看透。
他们生活在套严密秩序当中,理智被文明锁子牢牢扣住,谢时殷行走人世几百年,看惯人生离死别无可奈何,也会时不时被这个物种所震撼到。
更别说现在只有“十八岁”洛安。
尤其是,这封信字里行间爱,与现实巨大落差感。
当初“保险措施”“未雨绸缪”,现在看起来竟语成箴。
这是封迟到很多年秘密独白。
只是洛安已经没有取证对象,也早已经搬离云境,这间孤独几年旧小区里,没有母亲晚饭,没有父亲茶壶,只剩个人日复日,在错误驱壳里煎熬等待。
意外发生太突然,洛家夫妻根本就来不及和洛安说这个“家庭秘事”,只以为还有时间……
还有时间。
明天和意外之间,哪里有时间生存缝隙。
如果不是他发现相册夹层,洛安又恰好摆弄下录播机,就算龙有再大能力,也找不到这份藏起来隐秘。
又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洛安突然轻声道。
“想起来。”
谢时殷:“想起什?”
“想起来,为什去楼顶,又为什坐在那里看半天。”
谢时殷没说话,听见少年语无伦次喃喃道:“那是个傍晚,本来下楼要去小花坛,不知怎,抬头,看见栋楼顶坐个人。”
谢时殷缓缓垂眸。
“那个人,穿着身黑色衣服,看不清脸,被他所吸引,就像是磁石样转身上楼顶……”洛安视线凝聚在信纸上,“但是对面他却消失。”
“怅然若失,好像失去什很重要东西,于是坐在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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