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都还不知道他手里有真龙，也没必要知道。
“也就是说，你和你
妹妹是联手杀人？”
“……”胡晓沉默
几秒，道，“
从没杀过人，去你咖啡店也只是因为在那里话，她就不会那
快对你下手。”
这倒是个让人意外回答，苏木落看着胡晓，听见她继续道：“这些年来
直想要阻止她，但她比强，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也救不任何人。”
苏木落道：“就算是这样，在异人局那边你可能也脱不关系。”毕竟胡晓和胡嫣在起生活那多年，站在异人局角度，胡晓多少存在包庇妹妹嫌疑。
胡晓听这话倒没有多大反应，平静地道：“知道，因为她是妹妹，没有勇气向异人局告发她，甚至有时候会故意帮她掩饰……可以说这两百年里，是纵容着她杀人，纵容着她步步走到今天。”
苏木落看着她始终没有波澜双眼，道：“看样子你早就想过这天。”
胡晓轻轻点点头：“是，知道纸包不住火，到现在也并不后悔。毕竟在第次选择帮她隐瞒行踪、而不是向异人局告发她时候，们就回不头。”
苏木落沉默几秒，想到最开始胡晓说胡嫣做这切都是为她恋人，道：“你妹妹恋人现在在哪里？”
胡晓神情从始至终都是平缓而淡然，并没有变过。但当听到苏木落这句话时，她眼中却划过丝清晰恨意。
“他死，”她道，“被妹妹杀死。”
苏木落并不意外，道：“能说说他故事吗？”
“没什好说，”胡晓冷冷道，“他是个行商，骗妹妹，说他不介意妹妹身份，只要妹妹能帮他去京城，就会娶她为妻——后来妹妹也确做到，但他已经娶另个女人，还想杀妹妹，剥皮取骨，助他成为修士……再后来，他就死。”
她记得那天下着大雨，她妹妹跪在泥泞土地中，抱着具白骨，冲她回过头。
“真好，”胡嫣声音轻轻，带着满足笑意，“姐姐你看，他还是和在起。”
胡晓下子定在原地，因为她清楚地看见自己妹妹脸上血肉模糊，片刺目红——那个行商找其他修士，他们剥下胡嫣脸，只差点，就能将她杀死。
不过胡嫣最终也没有死，她痴痴地抱着那具尸骨在雨中坐很久……从那以后，每到农历九月前后，她就会出去狩猎张皮囊，为她恋人披上。
“她用那个行商皮囊骨肉制成把伞，伞里融入她狐尾，也是她半力量。”胡晓轻轻地道，“她觉得这样就能和那个人在起……也许早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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