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开,说道:“不痛,有衣服隔着呢。”伸手在陆葳蕤额角揉揉。
陆葳蕤俏脸通红,眸光盈盈,扭头朝后面看看,不见有人,也伸手到陈操之锁骨上揉下,赶紧缩回手。
陈操之笑道:“揉错,是这边。”
“明明就是这边!”陆葳蕤娇嗔地睨陈操之眼,转过身去,面朝大湖,这刻高天碧湖、春暖花开,纵有亘古冰川也瞬间融化——
陆葳蕤眼里涌上欢喜泪水,为这刻欢乐,暌别三载、饱受委屈都是值得,她定要和陈郎君在起,她定能和陈郎君在起,以前见不到陈郎君,只凭绵绵思念和甜美回忆支撑她信心,但家族压力、伯父怒斥和遥遥无期相见不免让陆葳蕤感到绝望,她只是执拗地想:“伯父、叔父可以阻止嫁给陈郎君,但也可以谁也不嫁!”
而现在,陈郎君就在她眼前,活生生、微笑着陈郎君,不是记忆中也不是梦里,方才拥抱真切而温暖,这让陆葳蕤内心笃定。
陈操之握住陆葳蕤手,两个人侧目相视,都觉得有很多话说,但现在见面,两手相牵,就觉得那些话都可以不说,互相看着就觉得快活。
好会,陈操之道:“葳蕤,此次来京,在句容花山看到几株宝珠玉兰,香气浓而不腻,与寻常玉兰迥异,问主人可否买株幼苗,想送给你,主人却说这种宝珠玉兰移栽他处很难成活——哪天们起去看?”
陆葳蕤既高兴又担心,说道:“句容日不能往返,只怕去不哦。”
陈操之道:“可以先去汤山东安寺,汤山距离句容花山只有二、三十里,请陆夫人起去,应该能成行——东安寺林法师邀去听经论法,大约是本月二十日左右。”
陆葳蕤还未答话,就听郭璞亭那边板栗、短锄片咳嗽声,轻轻挣开手,说道:“张姨来。”走到亭中。
陈操之跟至亭上,就见陆夫人张文纨带着两个婢女拾级而上,便与陆葳蕤起迎下亭去,陈操之深深施礼道:“操之见过陆夫人。”
陆夫人张文纨看着并肩而立陈操之和陆葳蕤,陈操之丰神俊朗,葳蕤温婉清丽,真如对璧人,葳蕤颊边犹有泪痕,但却是容光焕发,神气与方才大不相同,新浴后也没有这样光彩,陆夫人心道:“见到陈操之,真这快活吗,只这半盏茶时间,就像换个人似,葳蕤是非嫁陈操之不可,陈操之也确很好,只是二伯陆始若不点头,这昏事就成不,二伯对操之成见很深啊。”
陆夫人道:“操之也来游湖吗,真是巧,来,起到亭上说话。”
板栗赶紧抱来三个灯草编织雪白蒲团,让夫人、葳蕤小娘子和陈操之跪坐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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