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与靓妆女郎说话,丁春秋眼睛瞪得奇大,不明白这女郎怎到山上来?
女郎低头言不发,与小婢随来福下山,走过丁春秋身边时,理也不理,把个丁春秋气得发晕,这不知好歹纨绔子弟就迁怒到陈操之头上,狠狠瞪着陈操之,不知如何发作,眼看到来福搁在山道边食盒,便气冲冲走过来,脚踢翻,嘴里道:“这是丁氏食盒,你凭什享用——啊——”
冉盛见食盒被踢翻,大怒,个跨步就到丁春秋面前,单手揪住丁春秋胸襟,往上提,几乎将丁春秋拎得双脚离地,怒喝:“赔食盒来!”
陈操之赶紧制止冉盛鲁莽,庶人殴打士族那是重罪,不管有理无理。
丁春秋手揉着胸口,退后几步,指着陈操之说:“你你你——”
陈操之对丁夏商拱拱手,淡淡道:“令弟如此气度,若让中正官知晓,似乎并非美事。”
丁夏商不像他弟弟那样莽撞,虽然不大理睬陈操之,但也知道弟弟丁春秋踢翻食盒是大失风度事,传扬出去对家族名声有损,浅施礼,道:“还请包涵——”
这时,挹翠亭那边片喧闹,原来是吴郡中正访察官到,这中正官不是别人,正是出身钱唐第大族散骑常侍全礼。
陈操之不动声色,心想:“嫂子猜得点不错,负责吴郡十二县中正访察果然是这位全常侍。”
官品清贵散骑常侍全礼在汪县令、冯县相等*员、以及钱唐七大士族族长簇拥下走过挹翠亭,眼就看到小冠葛袍、风姿卓绝陈操之,呵呵笑道:“操之小友,你果然来,老夫此番上齐云山,最想见到便是你,还担心你会因为年幼不来,那你可就撞不到老夫手上。”
此言出,半山无声,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全聚在陈操之脸上,都让陈操之感觉到热,钱唐七姓大族长除丁异外都是第次见到陈操之,个个心道:“此子风仪果然绝佳,但全常侍如此器重个寒门少年,似乎有点过分。”
陈操之展颜笑,长揖到地:“又见全公,喜何如之。”
全礼打量着陈操之,笑道:“昔日东吴吕蒙说‘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老夫与操之小友别数月,闻小友更拜葛稚川为师,想必学业更是精进,今日老夫要考校于你——来,且扶长者登山。”携起陈操之手臂,拾级而上,这时看到打翻在地食盒,问:“这是何故?”
丁夏商、丁春秋兄弟霎时间都紧张得摒住呼吸,丁春秋心里叫苦道:“苦也,陈操之定会借机报复于,今年入品是休想,只怕日后风评都会大受影响!”
陈操之从容道:“仆役时不慎,跌翻食盒。”
丁夏商、丁春秋兄弟二人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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