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孩儿以后再不会晚归。”
陈母李氏赶紧搀起道:“回来就好,去宝石山来回四十里路呢,腿都走痛吧?”
陈操之道:“还好,孩儿体格比以前强多。”
陈母李氏听欢喜,携儿子手进坞堡大门,却见祖堂前踱过来人,看那走路样子就是个浮薄之人,这是陈操之堂伯陈满次子陈流,在县署做不入品小吏,蝇营狗苟,名声颇恶。
陈流笑嘻嘻道:“七叔母把十六弟找回来?十六弟即将成丁,还这让七叔母操心,真是不——”
“是老妇命儿去宝石山访道,晚归片刻有何妨!”
陈母李氏哪里容得这个人品甚劣陈流说操之半句不是,冷冷地打断陈流话,携着儿子手盛气走过。
陈流很是恼火,冲着陈操之背影叫道:“过几日县上便要差人来给陈氏田产重新评定品级,七叔母和十六弟不着急吗?”
在东晋,只要是可以比较物事都分品级,田地也按膏腴贫瘠分为九品,西楼陈氏二十顷地这多年来直都是下品,下品田地缴纳租税要比上品田地少很多,若全部调为上品田地,那西楼陈氏佃户都会承担不起租税,而且陈操之家也要支付巨额赋税。
陈母李氏脚步稍停顿,有些迟疑。
陈操之搀着母亲,轻声道:“娘,们走,不要理睬,他这是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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