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叔父请求回陈家坞,若不放回去,勿宁死!”
陈操之忙道:“嫂子万万不可作这样玉碎之举,来时母亲就嘱咐过,不能与丁氏起冲突,这样对钱唐陈氏不利,嫂子你是知道。”
丁幼微黯然点头,这三年来她也不是没有抗争过,但叔父发狠话,若她意孤行,影响家族声誉,那陈氏也就别想在钱唐立足,以丁氏势力,这绝不是大言恐吓,所以她只有困居在这寂寞楼院。
陈操之安慰道:“嫂子不要难过,嫂子你也知道,现在长大,家里会安排好,吴郡也定会去,今年底或者明年初就去,然后再过两年,就定把嫂子接回去,咱们家人团聚。”
丁幼微想微笑、想落泪,担心在小郎面前失态难为情,说句:“操之稍等。”匆匆起身准备回房间净脸,却见阿秀急急忙忙上楼来,脸惶急,便问:“阿秀,什事这慌张?”
阿秀正要答话,见陈操之在后面,便闭嘴,快步走到丁幼微身前,压低声音说几句什。
陈操之步出书房,看到丁幼微轮廓优美侧面,那半边脸却突然然变得异常苍白,好像全身血液下子被抽尽,纤细瘦弱身子都摇晃起来,边阿秀赶紧搀扶住,连声道:“娘子,你别焦心,别焦心——”
陈操之急问:“嫂子,出什事?”
丁幼微不答,只是摇头,背着身子不让陈操之看到她脸,但微微棱起双肩在下下抽搐。
陈操之就问阿秀,阿秀神色张皇,看着丁幼微,不敢说。
宗之和润儿这时在小婵、青枝带领下走上楼来,润儿脆声道:“丑叔、娘亲,润儿和阿兄今天还没念书习字呢。”在陈家坞,两个小家伙每日跟着陈操之在书房学习已经成习惯。
陈操之迎过去,让小婵把宗之兄妹带到下面去再玩会,润儿还老大不愿意,嘟着个嘴,八岁宗之更敏感些,见母亲背着身不转过来,就知道有什事发生,默默地拉着妹妹小手向楼下走去。
陈操之走到丁幼微身后,看着她那窄窄细腰几乎不盈握,嫂子真是瘦啊,到底发生什事让嫂子这难过?
“嫂子,宗之和润儿都极聪明,他二人已经感觉出异样,他们会担心——”
丁幼微转过身来,满脸是泪,声音哽咽,只叫得声:“小郎——”就不知如何说起。
陈操之让阿秀扶丁幼微回到书房,隔案坐下,说道:“不知道嫂子遇到什为难事?也许没本事帮嫂子解决,但可以为嫂子想些办法、出出主意,嫂子,天底下就没有走不出去路,总有办法可想——如果可以话,嫂子不妨对说说到底是什事?”说这话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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