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很正常,毕竟们很像呢。”
不知怎,忍俊不禁狂三阵窃笑。
“其它眼罩嘛——实在没办法戴上呢。”
两只眼睛都遮住话就什都看不见。狂三将绷带眼罩缠在手上,把心型眼罩和刀锷风格眼罩绑到衣服上。
“原来如此……这个绑到这里,还有……”
在装扮过程中,狂三情绪越发高涨。她把剩下发饰和饰品全都戴上,甚至将立在衣橱里边褶边遮阳伞也拿出来,撑着伞站到全身镜前摆pose。“唔——”
——那个,还相当,不错。
狂三憋着笑意,摆出下个pose。
双手拎起裙摆,谦恭地行见面礼。合上伞,把遮阳扇当作手杖立在身前凛凛绅士pose。后颈诱人美人回眸pose,等等——镜子照映出自己各个角度姿势。中意姿势还用手机拍下来。
“…………”
然后,不知过多久。
看着自己拍下照片,狂三突然冷静下来。
仿佛另个自己在上空俯瞰着自己感觉。内心有股跟方才截然不同感情在翻滚。
——眼罩。医用。以前有灵力时候姑且还能表现左眼变化,不算完全没有意义。但是现在眼睛没有受伤自己为什要戴眼罩啊。
其它饰品也是。没有受伤绑什绷带?明明不是虔诚基督徒带什十字架?这样想,为什要戴骷髅缎带?在房间里撑伞也是莫名其妙,刀锷眼罩简直是意义不明。
总而言之,就是突然对自己服饰感到羞耻。
“……………………换掉吧。”
和镜中自己对视片刻之后,狂三低声说。
狂三自己也不懂为什几分钟前会那兴致勃勃。可能是眼带和饰品上边寄宿着分身感情吧。
话说回来,还好是在自家里。要是这种时候被谁看到,狂三就不得不研究不会,bao露处理尸体方法。
狂三安心地舒口气,正要合起伞时候——
“——喂,狂三,在吗?”
和开门声音同时从后方传来话语让狂三猛地回头。
“…………!?”
“————!?”
瞬间,狂三和开门士道对视。
停顿之后。
“——呀啊————————————————————————————————!?”
“呜哇——————————————————————————————————!?”
两道悲鸣在时崎家回荡。
◇
“…………”
“…………”
时崎家客厅里,弥漫着股让人难受沉默,安静到可以清楚地听见滴答、滴答时钟声音。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士道想到就在刚才发生惨剧后轻轻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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