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完整地露出他精致五官,眼尾好似栖息着只蝴蝶,在每次睫毛扇动中,振翅待飞。
沈蜃之被蛊惑般地伸出手,碰触萧栗睫毛。
萧栗中途握住他手。
沈蜃之勾起唇角:“不是说要喂饱?”
“那得视你回答而定。”萧栗捏捏男人手。
沈蜃之笑意渐深:“行,你想问什,知无不尽。”
萧栗没去看他脸,他看向客厅头顶吊灯,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有大大小小光晕从那盏吊灯上四散开来,落到地面。
“你是什神?”良久后,萧栗开口问道。
提到这个话题,沈蜃之反握住他手,他看起来比提问萧栗还要忐忑不安,幅生怕萧栗离开他样子:“……出生太早,起先直在沉睡,前些日子才醒过来,没有封号。”
“封号?”
“嗯,像倪克斯,黑夜就是她封号,不常出来,所以没有封号。”沈蜃之语气平缓地道。
萧栗在他大腿上翻个身:“继续。”
他没有问具体问题,沈蜃之只能从自己常识里挑些他认为萧栗会感兴趣东西:“那些有封号神,除主神,基本都不太强。欺诈就是,他每天无所事事,在每个世界里来来回回地跑,都是为作弄人类。”
……倒是不忘给“情敌”上眼药。
萧栗哭笑不得,眼看着沈蜃之都快说成欺诈之神批斗大会,他连忙叫停:“不关心欺诈。”
沈蜃之停下来。
萧栗注视着他:“在裁决监狱图书馆里看段话,上面说,神曾经也是鬼。”
“确是。”沈蜃之道,他外表看起来与寻常人类模样,甚至比他们中某些人还要像人类,他给膝盖上恋人耐心地讲解起神灵由来,像在说个与他无关故事,“在最初时候,天地混沌,支撑着冥河深渊,然而恰逢天地剧烈,冥河倾翻,深渊坠落,混沌碎裂,无数鬼怪倾巢而出。”
冥河倾翻……
萧栗听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第次进入副本时看到天边幻影,那就是无数黑影从条天空之河中跑出来。
“它们中强大存在,抓住这次机会,吞噬碎裂混沌,打捞起冥河幻影,脱胎换骨,成为神。”
“神曾经是鬼,自然也需要规则之力滋养,因此他们借用混沌力量,利用秩序构建出副本轮回,也正因如此,他们可以从个个世界里获取需要力量。”
萧栗认真地听着:“那现实呢?”
沈蜃之沉默会道:“现实是口井,它是混沌曾经支撑世界拐点,导致神灵力量无法扩散至现实。”
正因如此,现实才可以存活到现在。
“现在保护它屏障在点点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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